那劉嫣看到崔正英和公孫羽回來,臉上綻開了花,她抿了抿嘴,笑了笑“你們回來了,快來嘗嘗我的手藝。”
崔正英和公孫羽對視了一眼,上前說道“嫣兒,師父派我倆下山去,就不吃了。”
聽到這兒,那劉嫣臉上頓時現出失望之色,隻見他臉上泛著紅暈,兩隻眸子水汪汪的。
“哦,你們兩個要下山去呀。”她頓了頓,強作歡笑道。
“嗯,你在這等我們回來,一切都要聽老師父的話,不要亂跑。”公孫羽抿了抿嘴說道。
“那你們要小心點,我在這裡等你們回來。”那劉嫣眼裡泛著淚花道。
說罷,崔正英和公孫羽望了望桌上的菜,徑自吞咽了幾口唾沫,他們倆朝著劉嫣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劉嫣守在門前,望著崔正英和公孫羽遠去的身影,臉上倒是多了幾絲不舍。
就這樣兄弟二人快馬加鞭,徑自朝著茅山下麵奔去。
下山後,二人沒有逗留,在公孫羽的帶領下,兄弟二人徑自揭了這告示,直接去了那府台衙門,一切的線索都在哪些死屍身上。
“勞你容稟府台老爺,就說我兄弟倆來自茅山,此次前來正是為了這最近的詭異之事前來。”公孫羽上前拱了拱手,朝那衙前守衛打了個招呼。
聽到這兒,那個衙役上下打量了一下崔正英和公孫羽,也不敢怠慢,諾了一聲。
“好好,你二位先在此等候,我回去稟報。老爺也正在為此事發愁呢。”說罷,那衙役快步奔回內堂。
過了一會兒,那人便從內堂跑出。
“兩位道爺,府台大人有請,快快請進。”那衙役將手一拱,在前帶路。
崔正英和公孫羽隨著那衙役一直來到了內堂,那府台大人早已守在了那裡,仵作也在那裡。
那府台看到崔正英和公孫羽來到,也沒有多說,他將手一指,對那仵作說道“你就跟這些茅山術士講講怪異之處。”
那仵作作了一揖,諾了一聲,他帶著崔正英和公孫羽徑自來到了那停屍間裡。
剛一打開那停屍間的大門,頓時隻覺得一陣陰風襲來。
崔正英和公孫羽伸出袖襟,捂住了口鼻,屍臭味讓他們倆感覺到惡心。
那仵作將一張偌大的白布拽開,這場麵崔正英和公孫羽卻是未見,隻見十個人直挺挺地躺在那裡,男女老少都有,場麵之慘烈,不覺讓人咋舌。
細心的崔正英猛地看到每一具屍體上麵都有著細膩的變化,那就是在脖頸處都有一些怪異的符文,崔正英覺得一陣茫然,手就順著脖頸滑了下去,行到一處,不覺倒吸一口涼氣。
公孫羽看到崔正英臉上的變化,問道“小英,你發現了什麼?”
崔正英並沒有馬上理睬,他快行幾步,又看了看其他的死屍,眉頭漸漸蹙起。他抿了抿嘴,轉身對那仵作說道“這些屍首回來就是這樣的嗎?”
說罷,崔正英將那死屍的頭一擺。
這時那仵作見後,也是怔了一下。
“怎麼會這樣?送來時也不是這樣的?”那仵作頓了頓,支支吾吾地說道。
這時公孫羽順著崔正英的指向望去,那些死屍的脖頸之上隱隱現得幾條黑線,黑線周圍透著暗青。
那仵作將那死屍的衣服拉下,隻見那幾道黑線慢慢地彙聚,最後集於心脈之處。
這仵作捋了捋胡須,臉上也是一臉的茫然。
公孫羽則抱著膀子,橫著劍,緩緩地走到崔正英麵前,他抿了抿嘴,對崔正英說“小英,你怎麼看?”
“我看這事情是有點古怪,要不要先回去向師父彙報一下。”崔正英緩緩地掩上了白布,臉上帶著深沉之色,儼然這淒慘的場麵讓崔正英有點心酸。
二人從那停屍間裡走出,隻覺得陣陣酸水上湧。
這時那府台大人挺著個大肚腩,腰上彆著寬腰帶,頭上高帶雁翎官帽,他擺了擺手將那仵作叫到跟前,帶足了官樣子。
“這個事情他們倆怎麼看?”
那仵作瑟瑟地望了望那大人,作了一揖,說道“大人,這兩位小道哥,看著年輕,卻也是道行高深,依它倆看,這事卻有蹊蹺。”
聽到此處,那府台大人頓時一個激靈,他望了望崔正英和公孫羽。
崔正英和公孫羽對視了一眼,徑自諾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