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在孤榻上的婉兒、馬車上的婉兒、溫泉水中的婉兒……”
林清婉連忙伸手捂上楚臨淵的唇,不想再從他口中聽到那些令人羞恥的話。
“殿下,婉兒要去看雪蓮花。”
楚臨淵被女人嬌羞,刻意轉移話題的模樣逗笑,扣住女人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雙手環在女人腰間。
“親一下孤,孤就帶婉兒去,還把那些花瓣都摘給你。吃膩了就拿去給婉兒泡澡。”
林清婉單手撫著楚臨淵的臉頰,緩緩靠近,深吸一口氣,不斷貼近男人的唇。
在與男人的唇即將貼上時,頓住。
“殿下這府中可不僅隻有婉兒一人,都給了我,其他人怎麼辦?”
“婉兒是醋了?”
楚臨淵唇角微勾,轉而收起淺笑,皺眉不語,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他應當是沒有愛她,隻是想討好她,得到她的心再甩了她。
應是如此。
隻是這戲演得太久,竟讓他有些分不清真假。
“婉兒這樣看著孤,難道是想要了?”
林清婉連忙將頭轉到一邊,她隻是看得有些出神,畢竟這男人的皮囊她實在是喜歡。
“殿下,清婉沒有醋。殿下不是懷疑清婉是細作嗎?等殿下凱旋,清婉就將一切都告訴給殿下好嗎?”
她不想再讓他誤會她。即便是被當成妖女也好,她要將上一世的一切都講給他。
讓他知道他會愛上彆人,會焚她於火海,讓他現在便去尋找那個靈兒。
見到那個女人後,他若還願意留她在身邊,她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若是他愛上了靈兒,便不會再將她放在心上,她也能早日死心離去。
楚臨淵摸著女人的臉頰,翻身便將原本跨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壓在身下。
“有什麼不能現在和孤說的?你怎知孤會凱旋?對你背後的主子那麼沒信心?”
邊說還邊把腰間的手挑開女人的絲絛,扔到床榻之下。
“殿下。秦世子來訪,說您要的東西有眉目了。”
太監來福恭敬地站在門外傳話。
楚臨淵的手正好覆在女人的胸前,中途被打擾,手上的動作不由得重了些。
“殿下能不能不要見到我,就隻想那種事。”
林清婉紅著臉揮開男人的大手,雙手捂在胸前。
“哪種事?孤不明白清婉的意思,不如婉兒說得直白一些。”
“殿下。”
女人害羞的樣子讓楚臨淵心緒大動,拍了拍林清婉的臉頰。
“等孤回來,好好寵婉兒。”
男人從榻上翻身一躍,理了理淩亂的衣衫,踏步走到門外。
踏出院門前,對著來福吩咐。
“把孤前日尋到的春宮冊拿給林清婉,就說孤送她的,要她好好學習。”
“番邦進貢的雪蓮也是給她的。一會兒等她出來,若是想看,就帶她去花房賞花。”
“讓雲飛桁下次來複診的時候摘一些雪蓮花瓣,拿去做些對女子有益的藥丸給婉兒調理身子。”
交代完太監,楚臨淵腳步一頓,眉頭微皺。
他是不是對這個女人太過關心了?
想到他托秦聽弦找的東西,那家夥事情沒辦成之前絕不敢見他。如今敢來,應是已經找到法子了。
若非那女人每月的月圓之夜都不能離開他,他怎會想去賑災?可惜她是個沒良心的,隻想送他去戰場。
他一旦上戰場,那女人體內的蠱蟲無法得到安撫,萬一她受不住自儘,他就少了個好玩的小寵。
還好在他離開前找到壓製蠱蟲的法子,否則他還要一邊征戰一邊擔心著沒良心的小叛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