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林清婉用手臂擋在她與男人之間，不希望他們靠得那麼近。
“我會想法子賺錢，也可算利息，定會將所欠銀兩悉數還給殿主。隻求殿主多寬限一些時日。”
楚臨淵俯身靠近女人，冷哼道。
“哦？本尊倒是想知道，墨小夫人除了賣這副身子，還能靠什麼賺錢？本尊能將墨小夫人救出來，自然也能將你送回去。”
“到時定敲鑼打鼓歡送夫人，讓所有人都知道將軍府的墨小夫人是花雨樓人人都想睡的娼妓。”
林清婉掙紮得更加用力，卻被男人死死抵在門上。
楚臨淵大手掐著女人的脖頸，愈發用力，眸色冰冷。
“本尊還真是大意，從未想過你居然敢言而無信！”
女人被掐得無法呼吸。
見女人麵色憋的醬紫，像是要駕鶴西去般，楚臨淵鬆開握著女人脖頸的手。
男人鬆手後，林清婉渾身無力，半眯著眸子，癱軟地靠在門上，大口喘氣。
淚水順著眼角流出。
“我提過了，但夫君說不能和離。是我失言，沒有做到對殿主的承諾。”
儘管十分害怕，林清婉還是摸著男人的手臂，逐漸向下滑至手腕，拿起男人的大手放回在自己的脖頸上。
“殿主大人若是不滿。便殺了清婉，一切都是我的錯。怨不得任何人……”
“隻願殿主放過我夫君。墨家世代從戎，是保家衛國的將士，不該因我而隕命。”
她知道羅刹殿殿主遲早會找上門。
在墨淩軒寧死都不同意與她和離的那一刹那，她就想到了這一天的到來，隻是沒想到居然來得如此之快。
林清婉閉上眸子，平靜地接受死亡。
男人卻嗤笑一聲，挑開女人脖頸上的繩帶。
林清婉一手捂著身前僅剩的紅色肚兜，一手推搡著男人，“殿主！彆……”
“彆？墨小夫人是不是忘記在花雨樓時，是如何伏低做小求本尊要你了？要不要本尊幫你回憶一下？”
“前幾日夫人對本尊可不是現在這般冷淡，如今下了床榻就翻臉不認人？真是薄情！”
楚臨淵挑起女人的下顎，狠狠吻了上去。
趁著女人分心，楚臨淵一手扯下林清婉僅剩的肚兜，扔到身後。
被男人扔掉肚兜的她未著寸縷，雙手更是被反扣在身後，整個人動彈不得，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哭什麼？墨小夫人騙了本尊，本尊仁慈沒有要你的命，隻是想用一下這本就屬於本尊的身子。夫人怎麼有臉哭？”
男人的大手狠狠掐著女人腰間的軟肉，痛得林清婉悶哼出聲。
聲音驚動了在小廚房外路過的下人，來人拍了拍小廚房的門。
“有人在裡麵嗎？可是需要幫忙？”
楚臨淵露出邪魅的笑容，打趣地在林清婉的耳側壓低聲音。
“不如我鬆開夫人，打開這門，讓來人看看墨小夫人是如何與本尊纏綿？”
“不要。”
林清婉大聲反駁。
門外的人聽到林清婉的聲音，笑著討好，“少夫人又在小廚房為少爺準備吃食嗎？少爺昨日還說讓您不要那麼辛勞。”
男人聽到門外小廝的話，眸色狠戾，更加用力掐著女人的腰。
林清婉咬著下唇，忍痛不出聲，假裝鎮定地打發門外之人，“這裡有連翹。你去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