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進了水。沒事。”
“殿下待婉兒真好。殿下能否許諾不管所為何由,若是未來不能娶婉兒,便放婉兒離開?”
想到她與楚臨淵的糾葛,他們之間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要麼讓她離開,此後與他再無乾係,要麼讓她踩著他上位,成為這世間最尊貴的女人。
楚臨淵氣得直接跳入池水中,抵著女人,“孤不會再給你離開的機會。”
林清婉身子微怔。
他不敢回答。
若是他不能娶她,他也不打算放她離開?他會怎麼對她?囚禁起來?再把她關入地牢?
林清婉的身子控製不住地抖著,想起瀕死那兩日,恨不得一口咬死麵前的男人。
如此想便如此做了,趁著男人分神,一口咬向男人的脖頸,拚儘力氣咬著男人,讓他知道她的憤怒。
楚臨淵正沉浸在情欲之中,被女人咬了一口,隻覺得小兔兒的牙齒又尖了些。
從後掐著女人的脖頸,“鬆口,是孤弄痛你了?”
林清婉回神,鬆開男人的脖頸,看著男人脖頸上被她咬出的痕跡和血,害怕地縮了縮身子。
“不怕。”
楚臨淵抵著女人的身子,不讓她後退。
“隻要不離開孤,你想每日咬都可,想咬孤哪裡便咬哪裡。”
男人將手指塞進林清婉的口中,摸著女人的小虎牙,覺得有些可愛。
“清婉,孤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彆人碰過。墨淩軒之所以能活著,便是因為他雖然與你有夫妻之名,卻未有夫妻之實。”
抬起女人的下顎,楚臨淵覺得他應該給女人一個明確的指令,以免她再犯錯。
聽到楚臨淵如此說,林清婉神色略有慌張,垂著頭不敢看楚臨淵的眼睛。
看到女人心虛,楚臨淵唇角微勾,挑起女人的下顎,“怎麼?婉兒看起來有些心虛?莫非墨淩軒碰過你?”
楚臨淵故意將偷腥對象說成墨淩軒,就是想看林清婉的反應。
林清婉連連搖頭,拉著楚臨淵的手,“沒有。殿下。墨小將軍沒有與我。”
“哦?那婉兒怎麼如此心虛?”
楚臨淵勾唇。
想到那女人調戲身為羅刹殿殿主的他,明明恨他恨得不行,還在他麵前裝的如此乖順。
“婉兒是不是不喜歡孤。恨孤拆了你的好姻緣。恨不得殺了孤?”
“但婉兒知不知道自己如今是在誰的身下承歡?”
林清婉的淚從眼中滑落,欲言又止,隻能講手攀扶在男人肩上,承受著男人的怒火。
輕輕摸著男人的發絲,他根本不在意她曾經受的苦,隻想讓她成為他的私有物。
可殺太子,以她目前的本事怕是做不到。
“殿下。清婉痛。”
他對她確實有些喜歡,但還太少,少到他的心裡還是隻顧著自己的感受,想將她囚在身邊。
楚臨淵雖然氣女人紅杏出牆,但被秦聽弦開導過後本就消了大部分氣,如今又與女人如此親密,也就是嘴上狠厲,心裡早就放下此事。
再一聽女人呼痛,立刻輕了力道。
“身子怎麼這麼嬌。這麼嬌弱如何為孤誕下皇嗣?”
想到林清婉的身子不是很好,楚臨淵攬著女人,“孤明日讓太醫來為你看一下。”
“殿下不喜歡嬌一點的女子嗎?總不可能喜好男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