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帥打算讓我和曲畔做乾兄妹?”
楚漢良不理擠眉弄眼求助他的曲瀚之,專心致誌地問楚雄。
楚雄可不願惹難纏的楚漢良,當即就把曲瀚之賣了。
“是曲會長出的主意……”
楚漢良不吃他這套,“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做兒子的如此咄咄逼人,是想騎在他這個老子頭上拉屎嗎?
“楚漢良,你再這樣跟老子說話,老子斃了你。”
“你就算斃了我,也得回答完了再斃。”
“混賬!”楚雄真恨不能當場斃了這個逆子。
“回答……”楚漢良步步緊逼。
楚雄目露凶光,哪怕他隻有一個可以取代楚漢良的人選,楚漢良現在就已經是個死人了,可惜他沒有。
楚雄,“不同意,我兒子女兒一大堆要什麼乾女兒。”
楚漢良揚聲問站在楚雄身後不遠處的眾部下,“都聽清楚了沒有?”
就算吹吹打打的樂聲沒停,離得近的人也能聽得很清楚,但為了保住大帥顏麵無人回應。
楚漢良嘖了聲,擺手命鼓樂隊停下,之後又問了一遍。
這就有點欺人太甚了,楚雄舊部有平時就不服楚漢良管的,就要跳出來替楚雄教訓楚漢良。
楚雄沒有阻止,放任五個膀大腰圓的部下擋在身前與楚漢良對峙。
楚漢良隻有霍潤鐸和兩個送楚振海回府的護衛隨行,就算全上也不是這五個久經沙場的老將對手,五人睥睨勢單力孤的楚漢良滿臉不屑。
這時,久未出聲的曲畔抬手打了個響指。
刷刷刷刷刷,五道身影閃現,眨眼功夫撂倒五人,隨後消失無蹤。
在場所有人哪怕瞪大了眼睛不錯神的盯著看,也隻勉強辨認出五道身影是四男一女。
“欺負我的人,你們問過我同意了嗎?”曲畔好聽的聲音含著冰碴,可惜威懾力不足,反倒惹得人想她再多說幾句。
楚漢良睥睨倒在地上翻滾哀嚎的五人,猶如開屏的孔雀。
“記住了,我是有夫人護著的人,下次再出頭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條命。”
說罷,楚漢良抬頭又問,“你們聽清楚了沒有?”
眼見著局麵鬨得愈發難堪,楚雄怒斥。
“他們又不聾,你這是做什麼?”
楚漢良哼了聲,“我再說一遍,我與曲畔是夫妻,誰再提勞什子的乾兄妹,我就讓他到地下跟閻王拜把子去。”
話音未落,楚漢良轉頭又問曲瀚之與曲瀚之身後的眾商會會員。
“你們呢,聽清楚沒有?”
手握槍杆子的丘八都無法改變的事,豈容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商戶置喙,眾人齊聲回答。
“是,少帥。”
楚漢良陰惻惻笑著頷首,“下次再有人出這種餿主意,彆等我親自過問,自己自裁謝罪便是。”
大冷的天氣,罪魁禍首拿手帕不停擦汗。
“畔兒……”曲瀚之邊擦汗邊喚曲畔,可等曲畔看過來又不知說什麼好,隻能可憐巴巴地望著曲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