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漢良沒有理會風,視線在漆黑的夜色裡環顧一圈,在心裡默默計算同時對戰八個高手他有幾分勝算。
“少帥,您不能不管我和姆媽啊!”
曲蘭傷沒好又被餓了兩天,走路都打晃,見楚漢良打開窗戶想逃,哭著抱住楚漢良的大腿嚎。
楚漢良在風的注視下默默關上窗戶。
驀地,窗戶打開,風丟進來一塊餅子砸在曲蘭身上。
曲蘭正餓得抓心撓肝,得了餅子三兩口塞進嘴裡,看得方華麗直咽口水。
見曲蘭不過哭著絆住楚漢良便得了一塊餅子,方華麗立即拍著門板叫。
“快來人,少帥要逃!”
楚漢良???
門被打開,方華麗得了一塊餅加一壺水。
方華麗吃了餅子把水分給曲蘭一半。
訓了整整三天,曲蘭和方華麗已經成了聽話的狗,曲畔進門,曲蘭哪裡還有一點以前想要一較高下的心,對著曲畔隻會搖尾乞憐。
“大小姐,我看著少帥呢,他逃不掉。”
曲畔見楚漢良嘴唇乾裂倒在床上,看樣子曲蘭母女是一點水也沒分給楚漢良喝,扶起楚漢良喂了些溫水。
楚漢良一口氣喝了三碗水才緩過來,就聽曲畔冷冷問他。
“還想回華東嗎?”
“你們都先出去……”楚漢良開口,沙啞的嗓音像是被砂紙磨過。
曲畔揮揮手,曲蘭和方華麗被架走,房門自外關嚴。
楚漢良道,“我要走不是回華東,而是要借秦佑堂攻占華東的機會直搗他的老巢。”
“你認為我會信?”
“就因為知道你不會信,所以我才沒跟你說,但我真的不想錯失良機……
曲畔,我與你夫妻一場,我希望你能信我。”
曲畔不為所動,“彆以為我不知道,就算你不去,你的那些得力乾將也早已按照布署開始行動,所以,楚漢良,你除非告訴我你真正的目的,否則我絕不會放你。”
這時,外麵響起喧嘩聲,秋菊在門外輕叩門扉。
“大小姐,楚二少瘋了,綁著炸藥要您交出姑爺,要不然就跟咱們同歸於儘。”
楚振海不是第一次胡鬨了,曲畔起身朝門外走去,身後楚漢良隻能倒在枕上目送曲畔離開。
曲畔走出門,再次見到渾身綁滿炸藥的楚振海,眼底滿是厭惡。
“楚振海,胡鬨也要有個限度,你再鬨下去,我不介意送你歸西。”
見到曲畔,楚振海笑嘻嘻,“我這不是胡鬨是自保,若非如此,我早被你們的人抓住了。”
他身上綁滿炸藥,曲畔的人想抓他就得做好同歸於儘的準備,所以他才有站在這裡談判的資格。
“振海,你可算是來了。”
曲蘭被架出來後,曲畔命人放她離開,而曲蘭並未離開,直到楚振海出現。
楚振海對於這個與他舉行過婚禮卻成了自己大哥姨太的女人,心裡十分的厭惡,隻是現在他們成了同盟,隻能不鹹不淡地嗯了聲算是回應。
曲蘭雖然與楚振海早有勾結,但三天的囚禁讓她懼怕曲畔懼怕到連頭都抬不起來,站在楚振海身邊猶如鵪鶉。
“你到底要乾什麼?”曲畔一臉的厭煩。
“姆媽!姆媽!”楚小滿的叫聲瞬間讓曲畔瞪大了眼睛。
大門外,一輛綁著炸藥的車裡楚小滿和楚沛坐在後座,從敞開的車窗朝她招手,而駕駛室裡坐的竟是毀了半張臉的喬曼。
“曲畔,交出我哥,我留你兒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