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潤鐸,解釋。”
楚漢良看到霍潤鐸手臂上三角形的燙傷怒喝。
高山摁住霍潤鐸,熊漢扒掉霍潤鐸上衣,霍潤鐸身上數處燙傷加鞭傷。
而給徐安然治傷的冬雪出來告知楚漢良,徐安然身上隻有一處鞭傷。
不用問大家都能猜到,應該是兩個人沒有提前串通,所以徐安然必須挨一鞭子,之後傷全在霍潤鐸身上,徐安然隻配合慘叫就行。
楚漢良氣惱霍潤鐸自輕自賤,一腳踹翻霍潤鐸,不許冬雪給霍潤鐸治傷。
曲畔命熊漢攔下楚漢良,親手扶起霍潤鐸。
霍潤鐸疼得滿頭大汗卻不吭一聲,語氣滿是歉意。
“對不起,夫人,徐小姐隻是一時糊塗,我相信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話音未落,霍潤鐸再次被踹翻。
秋菊指著霍潤鐸罵,“如果不是大小姐早有準備,姑爺就被她害死了,你還有臉替她說話。”
楚漢良被高山和熊漢合力摁坐進沙發裡,秋菊也被李聰連拖帶抱弄走。
冬雪鼓著腮幫子給霍潤鐸處理傷口,霍潤鐸越疼得打哆嗦,冬雪越狠勁兒往傷口上戳。
曲畔拍了冬雪一巴掌,不痛,卻能讓冬雪不再折騰霍潤鐸。
徐安然換上乾淨衣服來見曲畔,跪到曲畔腳下重重磕頭。
“對不起,大小姐,我收到紙條,上麵寫的如果我不殺了少帥就要殺了我哥,是我對不起您,您怎樣罰我我都認,求您饒了霍參謀長。”
曲畔居高臨下望著徐安然頭頂,聽著眼淚砸落地麵的聲音,眼底亙古無波。
“紙條呢?”曲畔問。
“燒了。”
“誰能證明你收過紙條?”
“沒有。”
“那你是怎麼收到的紙條,還有,你認識劉真?”
徐安然搖頭,“不認識……紙條是我早上起床後發現的,就放在我枕頭邊。”
曲畔與楚漢良對視一眼,曲畔道。
“無論你有什麼苦衷,你的所作所為也不值得原諒,我這就讓人送你去找你哥哥,以後就當我們不認識。”
如果不是看在傅朗旭不遺餘力幫助難民的份上,今天就是徐安然的死期。
“大小姐……”
送秋菊回房的李聰跑進來,與徐安然並肩跪下。
“那人敢利用徐小姐行刺姑爺,一定是吃準了徐小姐無依無靠,您若真把徐小姐送走,恐怕不等送到傅大少爺身邊就會被滅口……”
“所以呢?”曲畔看李聰的眼神變得涼薄。
“求您留下徐小姐,哪怕打雜也比丟命強。”
“李聰,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秋菊發現李聰折返回來,悄悄也跟了來,聽李聰為了徐安然跪地懇求曲畔,頓時紅了眼眶。
李聰沒料到秋菊會去而複返,驚慌了一瞬,神色轉為堅定。
“徐小姐已經說了,她是被迫這麼做的,我為什麼不能替她說句公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