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奮強對張大爺說道。
“好，好。”
張大爺笑著點頭。
李奮強和秦淮如離開了病房。
走出醫院，秦淮如輕輕拉了拉李奮強的衣袖。
“奮強…”
秦淮如輕輕拉了拉李奮強的衣袖，目光在他臉上停留片刻，又迅速移開，“張大爺好像…有點奇怪。”
李奮強停下腳步，雙手插進口袋，低頭看著地麵，路燈的光在他臉上投下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有點奇怪。”
他低聲說道，踢了踢腳邊的小石子，“他不提藥的事，反而一個勁兒地說他孫子。”
“是啊。”
秦淮如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落在街邊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身上，紅彤彤的糖葫蘆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他一直在說醫院的藥貴，可你給他的藥…看起來也不便宜啊。”
秦淮如伸手想碰觸李奮強的衣角，卻又像觸電般縮了回來。她咬了咬下唇，猶豫著開口。
“奮強，你給張大爺的…究竟是什麼藥啊？有沒有…副作用？”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像蚊子嗡嗡一般，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李奮強。
李奮強感受到秦淮如的不安，心中暗歎一聲。係統的存在太過匪夷所思，貿然告知恐怕隻會徒增煩惱。
他略一沉吟，決定繼續隱瞞。
“祖傳的秘方，專門治腿疼的。”
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鬆自然，“放心吧，沒副作用，藥效很溫和。”
說話間，他輕輕拍了拍秦淮如的手背以示安慰。路燈昏黃的光線下，秦淮如臉上的擔憂之色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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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但眉宇間仍有一絲揮之不去的疑慮。
“哦…”
秦淮如輕輕應了一聲，目光落在了地上斑駁的樹影上。
一陣晚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桂花香。
她深吸一口氣，似乎是想將心中的疑慮一同呼出。
“家裡的醬油快沒了…”
她低聲說道，轉移了話題，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明天我去買。”
李奮強立刻接話，順勢將話題引到何雨水身上，“雨水最近學習怎麼樣？功課跟得上嗎？”
他微微側身，麵向秦淮如，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
“還行，就是數學有點吃力。”
秦淮如提起何雨水，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她用手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頭發，“回頭你幫她輔導輔導。”
“沒問題。”
李奮強爽快地答應了。兩人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家常，氣氛逐漸輕鬆起來。
然而，李奮強心裡卻始終放不下張大爺的事情。
張大爺的反常舉動，讓他不得不懷疑藥劑是否真的像係統所說的那般安全無虞。
為了確認張大爺的異常反應是否與藥物有關，他決定晚上獨自去張大爺家探望。
“我先去趟公廁。”
走到四合院門口，李奮強突然停下腳步，對秦淮如說道。
“哦，好。”
秦淮如點點頭，目送李奮強走向公廁，然後轉身走進了四合院。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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