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把這類似詛咒的東西去掉,那麼進入房子也沒有事了?”高銳問道。
唐卿瑤點頭說“你說的不錯,吳伯想的就是這個法子。他和其他組員在房子外麵布置了一個特殊的結界,可以使每一個進入房子的人身上都受到這種結界的庇護。等於是從內到外都讓結界阻隔了這種負麵的東西。就這樣,他們進入了房子內部。在那裡,他們找到了那些怨鬼,收服並且化去了他們身上的怨氣,送進了陰府。所以,我才覺得這裡麵有問題。這房子裡的鬼已經被清理掉了,房子的風水也沒有什麼大問題。當然,因為當初鬨鬼這件事,那房子現在還在閒置著。可是,為什麼會用這個事兒來做遊戲呢?”
高銳說“裡麵應該有什麼問題吧?”
兩個人接著又翻看了一下其他資料,卻沒有找到關於這所房子和遊戲有什麼直接聯係。不過,a集團和遊戲製作組之間確實有點異常情況。
隻是這和房子與遊戲的關聯沒有太大關係。
唐卿瑤皺眉想了想“我覺得那房子裡麵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看來真的需要去一趟了。”
兩個人簡單準備了一下,就前往了那所房子。
下車以後,唐卿瑤指著前麵一幢牆身已經有些變黃的彆墅般的三層樓房說道“就是這裡了。”
高銳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眼前的這所房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彆致和漂亮。儘管長期沒人打理,牆身變了顏色,甚至有些地方因為風吹日曬,出現了裂紋,甚至有些地方開始剝落,但是仍難以掩蓋住其曾經的風姿。不難想見,當初設計這幢房子的人花了多少心思。
再一想到發生在這所房子裡的慘劇和那些恐怖的事情,高銳不禁暗暗感歎。
唐卿瑤取出羅盤看了看“看來這裡的風水沒變,還是老樣子。”她用手指朝著房子比劃了一下,j繼續說“這房子的風水沒什麼特殊的,既不是吉局,也不是凶局。當時設計這房子的人不懂風水,所以風水因素不存在。這房子裡的悲劇純屬人為。”
高銳說“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a集團搞這個遊戲到底算是一個都市傳說還是兩個?”
唐卿瑤說“就目前來看,當然還是一個。不過,要是有人刨根問底發現與這房子有關,那就變成兩個了。好在這房子裡的事兒多年前就平息了。”
那房子的門都沒鎖,唐卿瑤說“出了事兒以後,這周圍的房子都換了主人。這房子更沒人敢住了,所以連鎖都不用鎖了。”
兩人推門而入,一股濃重的灰塵氣息撲麵而來,顯然好久沒有人進入了。房子裡空無一物,什麼家具、電器都沒有,由於封閉性做得不錯,窗簾遮擋下,屋內顯得很是昏暗。
唐卿瑤拉開了窗簾,午後的陽光照射進了客廳。
“出事以後,這房子就一直空著。你瞧,偌大個客廳,空蕩蕩的。”唐卿瑤有些感慨地說。
高銳說“咱們到這裡調查什麼呢?”
唐卿瑤說“那個事件當初弄得很嚇人,為了不引起社會恐慌,所以很多信息都封鎖了。a集團雖然有很大的勢力和信息網,可是這種事的消息應該還是獲得有限。那個遊戲做得越是采用了大量關於這房子的信息,也就意味著他們做的調查越多。最直接的當然是來這所房子調查了。所以我打算看看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兩個人分頭,一個個房間開始調查。高銳從二樓開始,唐卿瑤從三樓開始。
高銳先是來到了一個房間,根據裡麵的一些殘留的雜物判斷出這個房間以前應該是一間書房。他在那些雜物裡翻了翻,發現除了兩本紙張有些發黃的小說,和一些舊報紙、打印用的a4紙之外,也就是兩把損壞嚴重的折疊椅子了。
顯然沒有什麼線索。
高銳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這是一個偌大的房間,應該是間臥室,隻是裡麵自帶洗手間、衣物間。洗手間地方不大,裡麵落滿了灰塵。高銳注意到,洗手間深處的地麵上有一攤黑漆漆的痕跡,他用腳踩了踩,似乎是一些汙漬,不過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留下的。
就在這時,懸掛在他側麵牆上的鏡子裡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高銳一個激靈轉過身來,卻發現身後沒有任何人,但是有一股淡淡的寒意飄蕩在洗手間裡。
高銳心中頓時警覺了起來,右手伸入衣兜裡,捏住了一道驅邪符。
他緩緩朝著鏡子走了過去,落了一層灰的鏡子上模糊地映出了他的臉。
突然,鏡子裡的他身後出現了一顆鮮血淋漓的人頭,那顆人頭麵目猙獰地瞪著他。
高銳抽出驅邪符回身貼去,卻撲了一個空,他登時醒悟過來,急忙轉身,將手中的驅邪符貼到了鏡子上。
隻聽啪的一聲,牆上的鏡子頓時碎成了好幾片,紛紛落下。
高銳急忙從洗手間裡跑了出來。
可是,當他邁出門的時候,驚愕地發現,之前空蕩蕩的房間,竟然滿是家具和華麗的裝潢。
而且,窗前巨大的雙人床上,此時背對著他坐著一個穿著內衣的長發女人。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身後的洗手間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寶貝兒,讓你久等了。”
洗手間的門再次打開,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男青年裸著身體,帶著一身的水星,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
他徑直從高銳的身旁經過,笑嘻嘻地將長發女人撲倒在床上,熱烈地親吻著。
突然,男青年一聲尖叫,從床上跳起,胸前已經插著一把水果刀。
長發女人緩緩站起身,左手不知什麼時候也攥著一柄刀,不待男青年反應過來,女人瘋狂地將手裡的刀一下又一下刺入了男青年的體內。
血流如注的男青年倒在了地上,女人手裡的刀卻還在刺著,右手也是不停地在男青年的身上摸索著,大概十秒以後,她竟然將男青年的內臟一一從腹腔內掏了出來,扔到了地板上。
濃烈的血腥味兒熏得人感到窒息,而眼前的景象更是讓高銳愣在了當場。
這時,那個女人握著尖刀站了起來,高銳這才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上竟然沒有五官,隻是一張慘白的如同一張紙般的“臉”。
她似乎覺察到了高銳的存在,攥著仍在往地上滴血的刀,朝著高銳一步一步地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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