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祿鎮五、六個室內唱吧歌聲響起時,勞累一天的人們就開始需要放鬆了,夏日的燃燒下欲望就更加強烈,歌聲與主人融為一體,酒精與舌頭密不可分、纏綿悱惻。邊唱邊喝不知累為何物後還要花更長的時間,三三兩兩,五六結群,坐在一起吃燒烤、河粉、田螺和啤酒,喝酒花拳聲不絕於耳。
二個被燈光拉長時聚時開的身影在小溪河西側的諾大圍沙壩上,走走停停,偶爾有一攏蘆草晃動著,裡麵有急促喘氣聲。撩撥著小鹿亂撞的初次約會葉子的心。
老到的彭晏看到此情此景,伸手順勢拉住葉子,漸漸在不強烈反抗的時挽住了葉子曼妙的細腰,走到一處拐彎角拉過葉子,不管不顧地低頭吻了下去,一陣旋暈,葉子倒到彭晏身上,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一會掙紮起來,推了推,低聲羞澀唉了幾聲,彭晏不理會,更進一步,葉子全身癱了,失去陣地,繳械投降,令其狂轟亂炸……
夜深了,燈紅酒綠,歌舞升平的小鎮,四處分散的夜生活者開始往家的方向走,美容店、按摩店顧客滿員,唱吧、燒烤店不甘落後是常事,喧鬨夜在午夜2點慢慢靜了下來。
葉子被彭晏牽著手,送回到鎮中心的麗都美容美體店,驚魂未定還戀戀不舍地搖手和彭晏道彆。彭晏壓住剛才強烈想要更進一步的衝動,不死心計劃著明天安排。小地方的葉子姑娘哪裡能答應他的過分要求,拚命反抗不讓晏進一步行動。簡單洗漱衝涼就回單人房了,一邊回味這意猶未儘的初吻,一邊又燥熱不定地躺又不是,坐又不是,想留下那份令人難忘感覺,一夜輾轉難眠。隻想起發個短信語給彭晏“早睡匆念,”就關機了。
“叮鈴鈴,叮鈴鈴!”急促的電話響起,彭晏一看,知道是小人精王霞的催命電話,邊漱口邊打開了免提。
“騙子,大騙子,超級騙子,”一陣刺耳的叫嘯傳來,把彭晏的牙刷都震掉了。
“跟我說得那麼好,喜歡我,擁有我。原來是逢場作戲。”
“我也沒辦法,老大不小,父母催得急,再說你年紀小,還不能結婚。”
“我已長大了,不是你說的嗎?怎麼忘了?”
“是說過,不是等不及要結婚嘛!父母年紀大,要早點看到孫子。”
“我不管,這是我的初戀,還有那麼多第一次,你要負責。”
兩人你一句責問,我一句答複,吵到下半夜也沒有結果。最後,彭晏妥協,還可保持秘密交往,生活金每月翻倍。王霞還是不死心,悻悻地說,“外送一輛女式車。”
彭晏無可奈何,隻有答應。奪了人家第一次,還給了人家承諾,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不是父母下了死命令,怎麼也可再玩幾年,等到王霞結婚……
燃情的青春,交易魔性……
太陽早早從地平線升起,躲過白雲,竄過高山,陽光如瀑布流一般射向寬廣又富饒的大地。
彭晏滿足地伸了伸懶腰,翻身起床,拿起手機一看,時間已到八點,發了一句“早!葉子懶貓快點起床了,”又發了個語音給王霞,沒等回複,開始洗漱。
鄉間早晨夏日如歌,涼爽又舒適。早有伴奏的各種知名不知名的鳥鳴,忽大忽小,忽遠忽近,吹拉彈唱,樂此不疲。
彭晏和工友在食堂吃了早飯,在場部布置完工作,一天的工作就開始了。
為了安撫還生氣的王霞,彭晏約到她,開車一起去章貢市。
“這輛怎麼樣?一一顏色不好。”王霞直言。
“這輛呢?紅色陽光,還帶敞篷,”倆人來到另一家4s店,彭晏指著一輛呈亮鮮紅的車說。
“這是今年最流行款敞篷女跑車,銷量最好,許多靚妹都開,”女銷售不失時機地說,“給你年輕活力四射的女朋友來一輛。”
“這輛還差不多,”一直陰著的臉終於見晴。帶著氣衝彭晏說,“就它了。”
刷卡付錢、辦手續、選號,一係列過程後,因為要裝修、打蠟等,他倆先回預訂的酒店。
午後炎熱的天氣一刻也不願在外停留,彭晏拉著王霞進入陣地。
彭晏笑著問話,“霞,這下該滿意了吧,”
“還不,你以後都是人家老公了,還要天天跟她在一起。”
“不會的,小祖宗,我保證經常來陪你,現在就無縫隙對接,”說完,伸出長長劍把,繞過大地,把天空翻了過來,烏黑的長發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形……
開著大g彭晏和開著敞篷oooo的王霞一前一後回到祁祿鎮,在路口分開後,王霞獨自開車回到麗都美容美體店。
“哇塞!這是誰?開著這麼晃眼的敞篷跑車,”站在門口眼尖的肖露仔細一看,不得了,是王霞,一下高呼起來,“大家快來看!大好事,我們的人精王霞買敞篷跑車了。”
總個店的員工霎時像晴天響了一個炸雷,紛紛出來觀看、讚賞,每人露出羨慕嫉妒神情。
阿嬌老板一看,給大家解釋說,“王霞業務精通,收益較高,分期買個車還是可以的,所以大家要向王霞靠齊。”
王霞笑了笑,不置可否。生活讓年輕她時而清醒時而混沌,這所有的羨慕都來自社會這個大染缸,有的人被染紅,有的人被染白,有的人則保持原色,這需要精力去甑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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