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穿著黑色修身長裙,黑色的高跟鞋,身姿傲人。
見到我,她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不過很快就掩蓋住了。
她像是不認識我一樣,一視同仁招呼在場的所有人。
等眾人前去聚會,我偷偷從後門溜走。
經過剛才的打量,我發現這邊的路行得通。
可以通往後麵的禁忌之地。
隻不過後麵的房子被保鏢守著。
最後我找到草叢,從縫隙間爬進去。
這座禁忌之地才徹底出現在眼前。
巨大的金色鳥籠花房,就像藝術品一樣出現在麵前。
裡麵是沒人把守的,所以我想進入很簡單。
花房很大,大的離譜,一層是羅列的鮮花,來自世界各地,頭頂傳來鎖鏈的聲音。
我抬頭看去,正好跟寧暖四目相對。
“暖暖!!”
“你是?”寧暖覺得我這張臉像極了唐星,可她並不知道我重生的事。
“上次我們在路上見過,隻不過後來我回來想救你,你已經不在了。”
寧暖神情鬆動,眼底閃過一抹落寞:“是你啊,隻可惜我回到鳥籠,想出去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怎麼不可能!事在人為!我帶你出去!”
我拉著寧暖要離開。
寧暖苦笑一聲,抽回手,目光落在手腳上的鐵鏈。
“這些鐵鏈掙不脫,我根本出不去。”
我這才發現,寧暖手腳上拴著胳膊粗的鐵鏈,脖子上也是。
青筋暴跳!
“這算什麼,是商崢乾的嗎?他哪裡是愛你,這分明將當畜生拴著!”
誰家好人,會把老婆栓成這樣?
寧暖苦笑一聲:“我隻是他的愛寵,就算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也隻不過其實被他用來滋養妹妹的工具而已。”
聞言,我發現寧暖胳膊上當初都是針眼,密密麻麻,有新的,有舊的。
我滿臉震驚:“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你?你不是他喜歡的人嗎?”
寧暖苦笑搖頭。
目光重新落在我臉上。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救我?”多年囚禁,讓寧暖對人失去信心。
雖然她對我挺友善的,但還是忍不住懷疑我。
我如果告訴她,我是死去重生的唐星,這樣的話恐怕太離譜,她不會相信。
“上次我看到你被人欺負,一直很擔心的處境,我是來救你的!我媽媽也曾經被丈夫欺負,看到你我就想到我媽媽。”
“你媽媽?你是?”寧暖皺眉問我。
“沈繁星!沈慕白是我父親。”
寧暖一愣:“我聽說過你母親年輕時確實跟我情況相似,隻可惜,這些鐵鏈我無法掙脫,繁星謝謝你。”
寧暖看著我的臉,伸手觸摸:“你像極了我的一個朋友,她叫唐星。”
我眼圈紅紅的。
“很多人,都說我長得像唐星。”
看來我要想想辦法才行,否則寧暖這輩子都要被困死在這。
說話間,樓下傳來聲音。
“守好門,不準放任何人進!”
一道陰鷙的嗓音,將我嚇的不輕。
寧暖臉色突變:“他回來了!繁星,你藏在古樹後,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準出來!”
我重重點頭。
過了一會兒,一名一米八八的男人,穿著一身騎裝,身姿挺拔,一張俊臉,陰鷙病嬌,他手裡拿著一根馬鞭,抬腳將礙事的花盆踹遠。
他的鼻子動了動,臉色一沉。
“有人來過?是誰!”
商崢臉色一黑,讓人心驚肉跳,他目光如刀,朝著我這個方向看來,讓我渾身發毛。
商崢是屬狗的嗎?竟然聞氣味兒。
寧暖看他朝著我這個方向走來,嚇得臉色蒼白,故意腳疼。
商崢看她臉色不好,這才發現寧暖腳上鐵鏈,已經被磨損的很嚴重,嚴重的脫皮,紅腫,血肉有點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