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不滿的嬌哼聲響起,打破了馬車裡寧靜的氛圍。
馬車裡隻有兩個人,除了張禟,能發出這種聲音的隻有何玲。
被打斷思考的張禟有些惱怒地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臉上掛著少些不悅的何玲,隨著伸出手來,捏著何玲嬌嫩的臉蛋,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皮癢了?”
何玲也不理會張禟捏著自己的臉,嘟囔著小嘴地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在想那個陳宮?”
張禟故作出一臉驚訝的表情,說道“你是怎麼知道,莫非你有讀心術,快教教我,也來讀讀你心裡想什麼。”
何玲見張禟這副胡攪蠻纏的樣子,更加不高興了,說道“之前在中牟的時候,你每天都陪妾身,自從那個陳宮來了,你就隻有晚上有時間陪我。”
“剛才你們分彆的時候,搞得跟生離死彆一樣,講那麼久的話,你是不是喜歡他?”
麵對何玲的語出驚人的言論,張禟整個人都驚呆了。
要是彆人這麼說,張禟也就算了,畢竟不了解晚上的生活是怎麼樣;但是何玲這個晚上同床共枕的妻子這麼說,張禟就一點都忍不了了。
張禟感覺到自己被侮辱了,而且是被徹徹底底的侮辱。
張禟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難道何玲晚上感覺不出來嗎?
這讓張禟頓時“勃然大怒”地說道“你是不是在懷疑我?”
自從兩人成婚以來,張禟對何玲疼愛有加,雖然也有意見不一致的時候,但兩人也從來都沒有爭吵過,隻不過這一次何玲觸及到了張禟的底線。
何玲見張禟臉色不對勁,立刻怯生生地說道“妾身沒有懷疑你,就是隨便問問,你不要生氣。”
此刻的何玲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了,回去找何進,讓他處理一下陳宮,免得影響他們夫妻關係。
張禟一臉嚴肅地看著何玲,“義正言辭”地說“你懷疑我的心理是不是變態,但是你決不能懷疑我的性取向!”
何玲聽後,眉心微微一皺,問道“妾身乾嘛要懷疑你的心理是否變化萬千?你在說什麼呢?”
張禟一聽,也明白過來了,古代“變態”一詞的意思跟現代不一樣。
於是,張禟換了一種說法,再次“義正言辭”地說道“你可以懷疑我養外宅,但你不能懷疑我喜歡男人!”
外宅就是養在外麵的女人,也就是類似小三。
何玲看著張禟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像有假,當即撒起嬌來,軟糯糯地說道“誰讓這個陳宮一來,你就疏遠妾身,所以妾身才會胡思亂想,妾身保證以後不會了。”
張禟解釋道“陳宮是個人才,我想把他收為己用,但又不知道陛下為什麼會召我回洛陽,我才抓緊時間來招攬他,所以你會覺得我過於熱情。”
何玲不解地問道“這有什麼難的,妾身直接讓兄長(何進)給他下一道命令,讓陳宮聽命於你不就行了,乾嘛這麼麻煩?”
張禟搖了搖頭,說道“這種聽命是建立在大將軍的命令下,並不是真心實意,而我要的是真心實意的聽命。”
何玲還是一臉不解地問道“隻要能讓陳宮聽命就行了,你管他是不是真心實意。”
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何玲可能無法理解那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所以,張禟沒有繼續給何玲解釋,而是順勢一個側躺枕在何玲圓潤的大腿,來了一句“給我按按頭,我休息一會兒。”
何玲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張禟,依舊不死心,還在繼續問道“你就說說嘛,就算妾身求你了,不然妾身晚上都沒有辦法全心全意伺候你了。”
張禟看著何玲可憐兮兮的樣子,隻能換一種方式,解釋道“就比如說我和你成婚,是你心甘情願的,還是迫於你兄長的壓力?”
何玲一聽這話,當即用實際行動,“吧唧”一口親在了張禟的臉上,滿眼都是張禟地說道“妾身當然是心甘情願的。”
張禟也在何玲白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繼續說道“不管是心甘情願,還是迫於壓力,最終都嫁給我了。”
“如果是心甘情願,我們自然就是夫唱婦隨,和睦相處,夫妻恩愛。”
“但如果是不想嫁給我,迫於壓力才嫁給我,最後也隻能是同床異夢,每天都要麵對一個不喜歡的人,生活過得不如意,說不準會過早地鬱鬱而終。”
聽了張禟的解釋,何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說道“妾身明白了,如果陳宮心甘情願跟你,就會竭儘全力;如果是迫於壓力跟你,就不會竭儘全力,說不準還會出工不出力。”
張禟長舒一口氣,你可算懂了,說道“幫我按按頭,我想睡一會兒。”
何玲十分聽話地將雙手輕輕地放在張禟的太陽穴上,然後輕輕地按壓打圈。
張禟嗅著何玲身上散發的清香,感受著何玲輕柔地按摩,感到無比愜意。
同時,張禟心中繼續籌劃道“從剛才的分彆,我能感受陳宮有意跟隨我,那我可要好好規劃一下,讓陳宮發揮他的最大價值,或許可以讓他潛伏……”
就在這裡,何玲又突然問道“你又想陳宮嗎?”
張禟目不轉睛地看著何玲,何玲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妾身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打算怎麼讓陳宮心甘情願跟你。”
張禟想到剛才何玲對自己的懷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行了。不要按了,你現在有彆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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