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小姐,為嶽府做事,都是小人的職責所在,不敢要什麼賞賜。”周逸推辭一番。
他不了解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大小姐。
但看大小姐拉攏自己,暗中調查嶽烈,以及在嶽府的種種作為,可見絕不簡單。
周逸現在確實急需珍貴物品煉化,但若是要的賞賜不合大小姐的心意,可就得不償失。
對於有些人,你要高了,他會覺得你貪,要少了,他會覺得你不實誠。若是他真想賞賜你,你不要,他也會給你。
嶽凝雪低頭略一思索,旋即對玉蘭道“玉蘭,你之後把我的令牌給他一份。”
又對周逸囑咐道“遇到什麼事和查到什麼東西,可直接持令牌去內院告知玉蘭。”
“若是遇到緊急情況,拿出令牌也可保你一時無虞。”
周逸暗道可惜,看來這令牌不能讓寶葫蘆煉化了。
但還是連忙拜謝,有了令牌相當於抱上大小姐和嶽府的大腿。
在整個洪澤縣亮出嶽府令牌,不說橫行霸道,也是無人敢惹。
棗紅馬已歸了縣令公子楚瑞,這裡便沒了周逸的事。
嶽凝雪囑咐周逸暗中調查,莫要打草驚蛇後,就讓周逸自行回去。
待周逸走後,玉蘭拉著嶽凝雪的手,靠近低聲道
“小姐,是給他普通的嶽府令牌,還是給你特製的令牌?”
嶽凝雪看著鬼鬼祟祟貼著她的玉蘭,無奈地笑道“你靠這麼近乾嗎?弄得好像我們在密謀什麼。”
“啊,不是小姐你說,境界,特製令牌,這些修為的事,不能讓彆人知道嗎?”玉蘭揉揉腦袋疑惑道。
“這裡四下無人,楚公子也在調教新馬,沒人能聽見,不必偷偷摸摸的。就給他特製的令牌。”
“我才隻有一枚令牌。他不過就一普通小奴,除了剛才小姐誇他的那些優點,也就長得有點小帥。憑什麼能有特製令牌?小姐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玉蘭說完便驚訝捂嘴,越想越覺得自己說得有道理,不敢繼續說下去。
“你這丫頭,剛才對楚公子出言不遜,現在敢取笑本小姐,是想挨罰了吧。”當即嶽凝雪舉起手作勢要打玉蘭。
嶽凝雪經常被玉蘭奇異的腦洞和話語,弄得無可奈何。
她想不明白她倆一起長大,怎麼思維會有這麼大的差異。
嬉鬨一番後,嶽凝雪解釋道“周逸剛才製服馬匹時,有一絲靈力波動。若是不是我對靈力極為敏感,也難以察覺。”
“難道他是修士?”玉蘭難以置信道“可他若真是修士怎會當一小奴?”
嶽凝雪搖搖頭道“應該不會錯,他的靈力很弱,但確實存在。”
“見他之前我就調查過他的身份。洪澤縣外妖禍四起,不少村子遭了災。他就是其中之一,這些在府衙奴籍上都有印證。”
“嶽府應官府號召買入流民奴隸時,也是隨意挑選。他不會是特意混入嶽府的。”
“或許是有什麼機緣,他才能擁有靈力,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給他特製令牌除了能護他周全外,在一定範圍內,我也能感應到他的大致位置,不怕掀起什麼浪花。”
“總之,若他能忠心,可堪培養,為嶽府儘心儘力。我離開嶽府後,也能更加放心。”
玉蘭聽得似懂非懂,見嶽凝雪最後略顯傷感,連忙安慰道“小姐放心,才兩個月這嶽府就被你治理得井井有條。還有我在,嶽府之後肯定不會出什麼變故。”
見玉蘭頗為自信的安慰,嶽凝雪稍稍浮現的傷感頓時被驅散。
嶽府主人嶽天段前往京都已有兩個多月,嶽府沒有主母,在此期間就由嶽府獨女嶽凝雪當家。
嶽凝雪對內設立督察,任用新人,更是設立一係列規矩,賞罰分明;對外鞏固關係,交好官府。
剛開始時,雖鬨得府內人心惶惶,更有離譜傳言說嶽凝雪毒死其父,奪取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