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陽,你睡糊塗了?你打我電話,找什麼白牧歌?”蘇無際沒好氣地說道“就這麼著急的要把你姐嫁給我?”
電話那邊,白旭陽也淩亂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無際,沒錯啊,我打的是白牧歌的電話!怎麼是你接的?”
蘇無際也看了看正在通話的手機。
隨後,他摸了摸褲子口袋,從裡麵掏出了另外一個同款!
“我屮艸芔茻,你等等!”蘇無際看了看病床上的女人,又看了看正在通話的手機,淩亂的腦子終於理出了思緒。
隻是,這思緒的結果,太特麼的讓人震驚了!
“這是你姐的手機?”蘇無際問道。
“廢話,你肯定跟她在一起呢,裝什麼裝。”白旭陽的心情似乎已經變得極好了,他笑著說道,“我本來是想問問我姐今晚有沒有空,想要約著你和她出來吃頓飯,沒想到你倆都已經發展到了一起起床的程度了。”
蘇無際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東方夜魅,悶悶地說道“她還沒起床。”
“怪不得你接電話的時候說自己操勞了一夜,肯定怪累的,嘿!那你也好好休息!下次見麵,得喊你姐夫了!”白旭陽笑著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
“姐夫個毛啊。”蘇無際沒好氣地說道,“老子的一世清名,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坐在原地,還有點沒緩過神來。這倒也不怪白旭陽想多了,這事兒換誰也轉不過彎來啊。
媽的,折騰來折騰去,這個傳奇車手東方夜魅,居然特麼的是白家大小姐?
你說你好好地當個大家閨秀不好嗎?跑來參加地下賽車是圖什麼的?
看著病床上那張微微發黃的臉,不是有很多人都誇她是首都第一大美人兒,怎麼,長這麼普通的嗎?
蘇無際知道,白牧歌這被子下麵,幾乎是沒穿衣服的,護士已經把所有衣物除去,隻是給她披了一件病號服上衣。
當時,這護士還喊蘇小處幫忙穿上衣,後者卻尿遁回避了。
想著昨天夜裡在檢查室裡看到的驚豔身體,以及純棉布料在燈光下的淡淡影跡,蘇無際覺得自己的腦子又亂套了。
他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山巒,很想去做個足浴冷靜一下。
這時候,嘩啦啦的水聲引起了蘇無際的注意,他扭頭一看,請來的護工大姐正蹲在病床邊,給白牧歌放尿袋裡的清澈液體呢。
“和所謂的京城第一大美人兒的相遇場麵,居然這麼尷尬。”蘇無際下意識地抽了抽鼻子。
這時候,光線穿過未散的晨霧,漫過病房的窗欞,落在白牧歌的臉上,忽然讓蘇無際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之前還以為這發黃的臉色是身體不健康所導致的,等蘇無際湊近,在白牧歌的臉上搓了搓,又捏了捏,這才發現了新大陸!
“好家夥,這麼輕薄這麼逼真的矽皮麵具!屬實是作案老手了!”蘇無際說著,把白牧歌的麵具給小心地揭了下來。
一張蒼白卻驚豔的容顏,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白牧歌陷在雪白的被褥間,麵龐如同羊脂玉一般,五官的線條極美,睫毛垂落的弧度,像是被秋霜壓彎了的蘭草,精致的鎖骨凹陷處,盛著幾縷碎金似的秋光。
這一幅畫麵,著實太美了。
蘇無際連續深吸了好幾口氣,努力消化了這清絕容顏所帶來的強烈衝擊感,隨後發自內心地說道“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兒,絕對能和臨江大學的那幾任校花一較高下了。”
為了不讓護工大姐回來之後發現病床上換了一個人,蘇無際立刻來到了病房的衛生間門口,現場給她結算了一天工資,讓大姐提前走人。
隻不過,接下來,照顧白牧歌的活兒,就得落在蘇無際的身上了。
隻是,蘇小處覺得,看在白牧歌這麼好看的份兒上,自己可以勉為其難的照顧兩天。
希望白牧歌不要不給麵子,最好早點醒過來。
不過,等護士來拔針的時候,看到白牧歌的新模樣兒,手上的托盤差點掉了。
蘇無際隻能說道“剛剛我給她擦了臉,卸了妝。”
這麼見鬼的理由,護士卻相信了,感慨道“長成這個樣子,還化什麼妝啊?第一次見到有人化妝把自己往醜了化的……”
…………
蘇無際又在陪護床上湊合對付了一夜,白牧歌仍舊沒有醒來的意思,其他的監測數據一切正常。
蘇無際還專門就此事谘詢了認識的幾個醫生,他們對此都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隻能等待。
看了看病床上的白牧歌,蘇無際自言自語“白牧歌啊,我再替你保守一天的秘密,要是明天這時候你還不醒,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訴你家裡人。”
隻是,在睡覺之前,護士又進來了。
她交代道“給你女朋友擦洗一下身體,尤其是一些比較隱私的部位,萬一因為清洗不及時而出現炎症,就不太好了。”
蘇無際這糙老爺們覺得,兩三天不洗倒也沒什麼問題,頂多鹹一點,但嘴上還是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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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門從彆的病房上臨時借了個女性護工,付了兩百塊錢,讓人家幫忙完成了擦洗。
嗯,這倒不是蘇無際自己不想動手……主要是怕白牧歌醒來之後賴上他了。
這一夜,蘇無際也沒什麼睡意,時不時的從陪護床上爬起來,看一看白家大小姐的動靜。
終於,到了第二天早晨七點。
蘇無際剛剛陪護床收起來,白旭陽的電話就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