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慵懶,女王,還會撩。
今天白牧歌看似很隨意的轉變的幾個氣質,把蘇無際給搞得很不淡定。
他之前動手打人的時候挺有勁兒的,可是現在踩油門的腳卻明顯有點發軟。
至於仍舊跪在地上的項富滿,已經被白牧歌的樣子搞得徹底暈頭了!
這大小姐為了一個小男人,不僅當眾做出如此姿態,甚至還要把他項家趕出首都?
以項富滿對於白牧歌的了解,絕對不認為情感淡漠的白家大小姐會為一個男人做到這般地步!尤其是一個被包養的小男人!
那麼,這背後,到底是有著什麼目的?
“給你麵子,喊你一聲白大小姐,要是不給你麵子……”項富滿想了想,眼睛裡湧出狠辣之意。
等那台保時捷帕梅徹底消失在視野裡,項富滿立刻開始打電話求援。
畢竟,項家的祖輩是白手套出身,背後還是有幾個靠山的。
雖然這些年來,曾經的大靠山已經早就退休了,整個家族也逐漸沒落,但仍舊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項富滿情緒激動地告訴那位背後的靠山,說白牧歌要為了一個小男人出頭,把整個項家趕出首都。
那位年紀已經很大的靠山沉默了許久,似乎覺得這事兒還有點不太尋常。
“蔣老,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把項家趕出首都,不就是在打您的臉嗎?”在對方沉默的時候,項富滿繼續挑事,“咱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白牧歌實在是太囂張了!”
隨後,那一道蒼老的聲音重又響起來“那個被白牧歌照顧的小男人,叫什麼名字?”
“他姓蘇,叫蘇無際!”項富滿一提到這個名字,情緒就有點失控,“蔣老,我一定要活剮了他!”
然而,電話那端在聽了這個名字之後,沉默了更久的時間。
“蔣老?蔣老?”項富滿問道。
蔣老的聲音似乎一下子變得更蒼老了“你走吧,離開首都,先去國外避避風頭。”
項富滿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去國外?”
“是的,現在就離開,越早越好。”蔣老說道,“等時間長到這件事情被淡忘,你再回來。”
頓了頓,他補充了一句“或者,你永遠都不要回來。”
…………
白牧歌此時已經恢複了那種慵懶的狀態,斜躺在副駕上,那屬於東方夜魅的矽皮麵具重新戴上了,千嬌百媚的容顏再度變得普普通通。
蘇無際現在才想明白,為什麼白牧歌在當時聽到有人跟蹤,便直接揭開麵具,露了真容。
“話說,今天你替我出了個頭……我該怎麼報答你?”蘇無際糾結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不會真看上我了吧?”
他其實很怕白牧歌會趁機提出什麼“以身相許”之類的話來,自己的初吻都給出去了,初液可不能再丟了。
白牧歌冷冷淡淡地開口“我隻是不喜歡彆人吵我睡覺。”
蘇無際“可你還當著他們的麵,說我是你的小男人……這有點羞恥,你怎麼不怕彆人誤會呢?”
白牧歌的語氣裡完全聽不出任何的心情,她說道“誤會了才好,以免首都那些老家夥還要給我介紹對象。”
其實,對於最後鬼使神差撩撥蘇無際的那句話,白牧歌現在有點後悔——當時一口一個小男人喊的挺熱乎,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現在隻希望不要再砸了自己的腳。
蘇無際說道“那我以後豈不是得給你吸引很多火力?虧大了。”
白牧歌一抬眼皮,似有不悅,話語淡淡“你不願意?”
蘇無際咧嘴一笑“反正初吻都給你了,還有什麼不願意的。”
其實,雖然嘴上說著不敢碰也不敢要,但蘇無際對這一次的緬因之行,難免懷有一些旖旎的想法。
白牧歌沒搭理他,繼續閉眼休息。
等到了機場,準備登機的時候,蘇無際沒好氣地說道“白牧歌,你之前還說怕飛機晚點?我還以為你買的是普通航班。”
一台灣流公務機,就停在他們的麵前。
白牧歌的語氣很平靜“私人飛機起飛也是需要提前確定時間的,又不是想飛就飛。”
說著,她直接抬腿邁上舷梯。
蘇無際拎著行李箱,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麵,由於走得有點快,沒注意,一腦袋撞在了白牧歌的屁股上。
撞得還挺重的。
白牧歌的身形被頂的往前一傾,隨後當做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繼續邁步上飛機。
蘇無際揉了揉腦袋,盯著對方被撞的地方看了幾眼,直到後者消失在了機艙口,這才回過神來。
白牧歌忽然從機艙口回過身來,淡淡說道“愣著乾什麼?腦袋被撞傻了?”
這一句話,簡直把蘇無際撩到起飛!體內的火焰一下子都燒起來了!
原來,對剛才的碰撞,白大小姐的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蘇無際撓了撓後腦勺,哈哈一笑“沒傻沒傻,腦袋怎麼可能撞不過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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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飛機,除了兩個飛行員之外,機上隻有一個空姐,顏值很普通,但是說話語氣很溫柔。
但是,蘇無際從她跟白牧歌的對話來看,這空姐應該不知道白大小姐的真實身份。
這一架公務機表麵上也不是屬於白牧歌所有,而是掛在蘇淮省某個大型能源集團的名下。
至於那個能源集團跟白牧歌有什麼關係,蘇無際就不是很清楚了,對方麵紗太多,他也懶得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