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霓霄宗上的“雲徑通幽”總舵屬於“央企”序列,裡麵的雜役弟子無一不是家世顯赫,隻是天賦不足,難成大器,才會被家中塞到這裡。
要說待遇,在這種壟斷型的雜役部門可要比鎮守彆的道場的外門弟子強的多!
嗯嗯,這不就是“霓霄客運集團”嘛!
言歸正傳,待陳疏言交完租費,拖著疲憊的身軀踏入庶務峰。
剛剛在籍儀觀銷完假,張誌便匆匆趕來,臉上堆滿了熱情的笑容“陳師弟,這幾日你跑到哪去了,我和曾文幾個苦等兩天還以為你先一步回宗了!”
陳疏言半真半假道“險死還生罷了,這幾日中了火毒,躲在一處僻靜地方養傷。”
張誌道“回來就好,此次任務雖然有波折,但也算是有驚無險。我等當設宴慶祝一番,順便商討一下任務所獲分配,不知陳師弟意下如何?”
陳疏言微微皺眉,輕輕擺了擺手“張師兄好意,心領了。此次經曆讓我深感自身修為的不足,實在是沒幫著張師兄的忙,至於分配,我就不要了。”
“我欲閉關一段時間,也要再養養功體,還望張師兄諒解。”
張誌見狀,也不好再勉強,隻能點頭道“既如此,那師弟便安心閉關,若有需要,隨時找我。”說罷,便轉身離去。
張誌當日見過陳疏言後便把消息傳給了梁峰,羅進,曾文三人。
此時三人正在張誌居所碰頭。
張誌率先說“這幾日我在寮院日夜蹲守,總算是等到了陳師弟!”
梁峰道“這陳疏言師弟也是命大,當時那樣的險地都能安然無恙,看來也是個福澤深厚的!”
曾文道“運氣總有用完的那一天,張師兄可有打聽打聽這陳疏言後來是去了哪裡?”
張誌道“打聽了,他說當時受了傷,逃開後躲在一處隱秘的地方養傷!”
繼而道“不過我看他麵無華色,衣裳血跡斑斑,想來是受傷不輕。”
曾文冷靜分析道“受傷也說明不了什麼,師兄可問了那魂養芝蘭可有被他采到。”
提到魂養芝蘭,羅進、梁峰二人也是心頭一熱,這可是天材地寶一類的東西,誰不稀罕!
張誌搖了搖頭,“隻聽他說要閉關養傷,也沒說兩句!”
曾文這時說“就怕他獨吞了……”
張誌麵色有些尷尬道“在靈隱穀中,當時我們撤得太急,就算陳疏言把魂養芝蘭一個人獨占也似乎合乎情理。”
曾文道“張師兄這麼想簡直大錯特錯!”
“這魂養芝蘭若是沒有張師兄指路,我等幾人在獸道上奮力殺出一條血路,他陳疏言又豈能有此大運?”
“張師兄,誌哥兒!我們是從一個地方來的,自幼相識,小弟何時騙過你?”
羅進與梁峰也表示讚同,張誌一拍大腿,道“那我過幾天再去尋他探探口風……”
陳疏言徑直回到自己的居所,推開屋門,屋內陳設簡單,僅有一張蒲團、一張書桌和幾個放置物品的架子,就是地上亂糟糟的堆滿了陣圖與廢棄的清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