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齊鈺心中疑惑,卻並未多想。
隻當是段蓉體質特殊。
事後,宋齊鈺準備離開,卻被段蓉拉住了衣袖“官人,這就準備走了嗎?”
聽著她嬌嬌弱弱的聲音。
宋齊鈺心中滿意,他喜歡段蓉這種不聒噪的性子,但當他轉頭看向段蓉,卻見她正用一種陰森的目光盯著自己。
宋齊鈺嚇的猛地甩開段蓉的手。
然而,段蓉卻突然撲了上來,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櫟王府內,陸崢月聽說宋齊鈺去了青樓,氣得臉色發白,又去青樓,他怎麼又去青樓?!
她狠狠地摔碎了手中的茶杯,不顧一切地衝出府門,直奔青樓而去。
不久後,老鴇一路小跑著追在陸崢月身後,口中不住勸道“哎喲,我的王妃娘娘,您可彆進去啊,王爺正在裡麵歇息呢,您這會兒進去,怕是不合適啊!”
陸崢月哪裡聽得進去,她一把推開老鴇,怒道“滾開!本王妃要見自己的夫君,還需要你一個老鴇子來指手畫腳?”
老鴇被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她看著陸崢月怒氣衝衝的背影,心中叫苦不迭。
這櫟王妃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若是真在青樓裡鬨起來,那她這青樓的招牌可就砸了。
陸崢月一路尋找,終於在走廊儘頭找到了宋齊鈺所在的房間。她一把推開房門,眼前的景象卻讓她驚呆了。
一個身著素衣的女子,正騎在宋齊鈺身上,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他的胸膛,鮮血順著指甲流淌下來,染紅了宋齊鈺的衣襟。
陸崢月嚇得尖叫一聲,她從未見過如此凶殘的女子,更沒想到宋齊鈺竟然會在這樣一個地方發生這種事。
段蓉冷冷地看了陸崢月一眼,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
皇宮內,聶棲庭從禦書房出來,手中緊緊攥著一個瓷瓶。瓶中裝著太後賞賜的無歡花和百合子,這正是解陸聽嵐身上蠱毒的關鍵。
“聶公公留步。”
身後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
聶棲庭轉身,隻見太後身邊的嬤嬤正站在不遠處,恭敬地向他行禮。
“太後娘娘有請。”
聶棲庭心中一沉,他知道,太後要與他談話了。
慈寧宮內,香煙嫋嫋,太後端坐在鳳椅上,目光深邃地看著聶棲庭。
“哀家一直很欣賞你,你的能力,你的忠心,哀家都看在眼裡。”太後開口,語氣中帶著威嚴,“但哀家也要提醒你,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聶棲庭垂眸,恭敬地答道“奴才明白。”
太後歎了口氣,說道“哀家知道你對陸氏一片真心,但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的地位,都注定了你不能像尋常夫妻那般。”
“奴才明白。”聶棲庭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太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哀家聽說陸氏最近身體不適,哀家這裡有些補藥,你帶回去給她服用吧。”
聶棲庭接過嬤嬤遞過來的藥盒,再次謝恩。
聶棲庭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宮門外的夜色中。回到府上,他徑直走向溫子卿的藥廬,將瓷瓶遞了過去。
“無歡花和百合子,儘快煉製解藥。”聶棲庭的聲音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焦急。
溫子卿接過瓷瓶,打開聞了聞,神色凝重。“放心,我這就去辦。”
聶棲庭站在藥廬外,眸中神色陰晴不定。
就在這時,影一匆匆趕來,單膝跪地,語氣急促。“大人,櫟王府出事了!”
聶棲庭眉峰一凜。“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