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啥?能不能一口氣兒說完呢?”
看著有些惶恐的高山,我也是十分焦急,這人就跟有雙重人格似的,人多是社牛,人少了就跟個社恐一樣。
“是這樣,有一些高人會抓一些煞體來煉化,主要煉化的是煞體的意識,煞體如果沒有了意識,那就隻剩下了一個能收容煞氣的軀殼,這沒有意識的煞體軀殼,將會不斷的吸收煞氣,這些高人則會在需要的時候,將這些煞氣取出,注入人體,從而讓其染煞發狂,這是一種很高深的玄門之術”
高山說完,就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臉上居然還有幾分得意之色,這一下顯擺似乎讓他的心情都放鬆了不少。
妥妥的虛榮型人格。
一聽高山的描述,我也是一愣
“這玩意兒一聽就是折損氣運的邪術啊,所以你啥意思,剛才你提到了我金叔,然後又說高人才能施展這邪術,咋的,你意思是我金叔把二豬整了啊?”
“不排除這個可能。”
“放屁,我金叔都不知道二豬是誰,等會兒”
說到這兒,我也是停了一下,同時一怔,隨之趕緊拿出了手機。
“哥們兒,你先在這看會兒二豬,我出去打個電話。”
說完,我就趕緊拿著手機,帶著季伯常跑出了院子,避開人群後又找個角落,馬上給鄭毅打了個電話。
“你好,鄭毅同誌。”
“嗯?聽聲音你是殷堅?你咋有的我手機號。”
“伯常給我的,我有一件事兒想問你,劉二子的口供裡有沒有關於他老婆死那一晚他的一些感覺呃,或者說他有沒有說過他那天為啥發瘋呢?”
我趕緊問了一句。
“有,我找找。”
說完,鄭毅那邊就傳來了鍵盤打字的聲音,一分鐘後,他說道
“殷堅,這東西我不能直接給你看,但這是你乾爹的事兒,我能口述告訴你,劉二子那天晚上說看到了她老婆變成了鬼,非常可怕,他才動的手打了他老婆。”
“呃,這好像沒啥用啊。”
“現在我們這隻有這些線索了,不過當時報警的村民說了,到了他們家感覺到很冷,特彆冷,不過室外並不冷,而且劉二子家沒有空調,這個就是我們目前收集到比較詭異的線索了。”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隨之說道
“謝謝您,等我有新的線索告訴您。”
說完,我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殷,咋了呀,這臉色這麼差?”
伯常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歎了口氣,隨之搖了搖頭
“沒事兒,回去吧。”
說完,我趕緊離開,準備回去。
也許已經有人能猜到了,我現在已經開始正式懷疑劉二子的媳婦就是乾爹殺的了。
如果不是剛才高山告訴我,我還真就想不明白了。
雖然我沒有在家發現啥,但乾爹可能真的養了一具沒有意識的煞體,然後用煞氣注入劉二子的身體,使他發狂,造成他喝完酒殺了妻子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