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示意獄卒將我拖走。
獄卒們如狼似虎地衝上來,解開我身上的鎖鏈,粗暴地把我架起。
我那傷痕累累的身體根本無法反抗,隻能任由他們像拖死狗一樣拖著我在陰暗潮濕的過道裡前行。
每一步的顛簸都讓我傷口處傳來鑽心的疼痛,我感覺自己仿佛在地獄的烈火中穿梭,意識也在這無儘的痛苦中時有時無。
終於,我被扔進了一間狹小逼仄的單獨牢房。牢房裡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四周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苔,角落裡還有幾隻老鼠在吱吱亂竄。
冰冷的地麵讓我那殘破的身體如墜冰窖,我蜷縮在角落裡,試圖用僅存的一絲力氣來抵禦寒冷和傷痛。
我知道,自己的處境愈發艱難,但心中的信念卻從未動搖。我在黑暗中默默發誓,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讓李胖子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艱難地垂下眼簾,看向自己那慘不忍睹的身軀。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傷口,此刻正源源不斷地汩汩冒血,仿佛是惡魔張開的血盆大口,無情地吞噬著我的生機。
那些被挑斷的筋脈,如同一團亂麻般在傷口深處糾結,使得我的手腳完全失去了行動力,哪怕隻是微微一動,都像是有千萬根針同時刺入神經,劇痛瞬間傳遍全身,讓我幾近昏厥。
接下來,李胖子也並沒有折磨我,時間這就麼過去了半個月。
可能是怕我死了吧,李胖子找了人給我喂飯,還有人來給我處理傷口。
就這樣,我在這牢房裡看著日升日落,這半個月,讓我的身體更加孱弱。
那些曾經深可見骨、血肉外翻的傷口,如今已不再有鮮血汩汩流出,但卻結上了一層厚厚的痂,痂的顏色呈現出一種暗沉的黑褐色,猶如乾涸的血汙凝結而成。
傷口周圍的皮膚依舊紅腫,帶著炎症未消的痕跡,輕輕觸碰,仍會傳來鑽心的疼痛,仿佛在提醒著我曾經遭受的折磨。
被挑斷筋脈的手腳,雖在這半月間有了些許微弱的知覺恢複,但依舊綿軟無力,難以自如活動。
試著挪動手指,隻能感覺到一陣麻木與刺痛交織,像是無數細密的電流在神經末梢亂竄,而手臂也隻能微微抬起幾寸,便因無力與疼痛而顫抖著垂下。
腿部亦是如此,想要挪動一下,卻隻能讓腿部肌肉抽搐幾下,難以支撐起身體哪怕分毫。
原本還算健碩的身軀,在這半月的煎熬下,已是消瘦得皮包骨頭,肋骨根根凸出,仿佛隨時都會刺破那層薄薄的皮膚。
長期躺在陰冷潮濕的地麵上,後背布滿了褥瘡,潰爛的傷口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腐臭氣息,與牢房裡原本的黴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
“殷堅,修養的怎麼樣了,今天要不要再一起玩玩?”
時隔半個月,李胖子再次出現在了我的牢房前。
“你媽的,有啥手段繼續來!老子他媽叫一聲是你孫子!”
本來我還想站起來給這個死胖子兩下,可現在我身上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對了,今天是來告訴你一個喜訊的,朱雀觀已經答應了金鳳的婚事兒了,我結婚那天你也能過來喝點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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