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旁的獄卒似乎察覺到了我有些異樣,走過來大聲嗬斥道
“殷堅,你在乾什麼?是不是想偷懶?”
我心中一驚,趕忙收回精神力,強裝鎮定地回答道“沒有,獄卒大人,我隻是傷口有些疼痛,稍微緩了一下。”獄卒懷疑地看了我一眼,警告道
“哼,最好是這樣。趕緊乾活,彆耍什麼花樣。”
我連忙點頭,繼續手中的工作,心中卻暗自懊惱。
這好不容易才取得的一點進展,又被獄卒的打擾給中斷了。
但我知道,在這葉家監獄裡,必須時刻小心謹慎,不能引起獄卒的懷疑。
我隻能等待下一次機會,再次嘗試驅散體內的黑氣。
夜幕漸漸降臨,勞作了一整天的我早已疲憊不堪,身體虛浮得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隨著獄卒一聲令下,我如釋重負地癱坐在木板上,連抬手擦去額頭汗水的力氣都沒有了。
命令一下,我們全都做了鳥獸散,胡子和阿刀本想過來拉我一把,可在獄卒的注視下,他們倆也沒敢有太多的動作。
我艱難地挪回牢房,每一步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一進牢房,整個人便如脫力般癱倒在簡陋的床鋪上。
此時,我才發覺原本縫合好的傷口不知何時已開始滲血,一陣劇痛隨之襲來,仿佛無數根針在傷口處狠狠攪動。
我強忍著傷口傳來的劇痛,顫抖著雙手從懷中掏出那位大夫給我的藥瓶。
瓶身觸手冰涼,仿佛給我這燥熱且痛苦不堪的身軀帶來了一絲慰藉。
我緩緩打開瓶蓋,一股淡淡的藥香飄散而出,然而此刻我卻無暇顧及這難得的清香。
我小心翼翼地將藥粉倒在掌心,此刻我的手正在不斷地顫抖,根本用不上力氣,但我生怕把這藥粉撒了。
那細膩的白色藥粉在昏黃的牢房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澤。深吸一口氣,我咬著牙,將藥粉輕輕敷在滲血的傷口上。
刹那間,一陣猶如烈火灼燒般的劇痛從傷口處迅速蔓延開來,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
額頭瞬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它們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床鋪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上完藥後,我虛弱地靠在牢房的牆壁上,稍作喘息。儘管傷口處依舊傳來陣陣劇痛,但我知道不能就此停歇,體內的黑氣必須儘快想辦法解決。
我緩緩閉上雙眼,集中全部的精神力,嘗試著再次探入丹田。那氣旋比之前更加萎靡不振,微弱得仿佛隨時都會消散。
我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那縷若有若無的氣,緩緩向經脈中蔓延。
每前進一寸,都好似在荊棘叢中艱難穿行,不僅要對抗經脈受損帶來的阻礙,還要在這粘稠的黑氣中不斷掙紮。
時間在這無聲的對抗中緩緩流逝,我全神貫注地操控著那微弱的丹田之氣,仿佛置身於一個與世隔絕的戰場,唯有我與這邪惡的黑氣在進行著殊死搏鬥。
每一次氣息的運轉,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與巨大的消耗,我的身體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然而,那股黑氣卻似有靈智,緊緊地附著在經脈之上,頑強地抵抗著我的驅逐。無論我如何變換方法,它始終如跗骨之蛆,難以徹底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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