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尋回丟失的貴重物品,我哪裡攪家了?難道我丟失了東西還要悶不作聲?”沈曖偏頭看向婆婆,“可是,婆婆,您當初隻是丟了兩百元,就興師動眾地懷疑我偷錢啊。”
當初許麗剛搬來城裡時,莫名其妙地丟失了兩百元。
婆婆就懷疑是沈曖偷的。
差點報警,就是要沈曖拿出錢來。
沈曖為了息事寧人,順手給了她幾千元。
後來,莫炎回來,得知此事,讓婆婆給她道歉。
她還記得婆婆當時的嘴臉,愣是黑著臉不肯道。
後來,莫輝回到家,毫不知情的他告訴許麗,自己在她那裡借了兩百元。
許麗的臉該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你……”許麗氣得肺都炸了。
“曖曖,您快檢查一下吧,我不想再承受這樣的不白之冤,你不能幾句話,就毀了我的未來。”
吳思情雙眼含淚,委屈萬分地說著,手中的禮盒就往沈曖的懷裡一塞。
沈曖揚了揚眉,“放心,我不會冤枉你的。”
沈曖剛要接過。
吳思情就鬆開了手。
哐的一聲巨響。
是禮盒砸地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
那枚玉觀音已經碎成了碎片。
沈曖挑了挑眉。
果然如此。
吳思情又豈會讓她抓住把柄呢?
“曖曖,你再對我有意見,也不能這麼過份,既誣蔑我偷東西,又摔碎了我的玉觀音。”
吳思情哇一聲哭了起來。
“我知道,乾媽對我好,你心裡不樂意,我日後再也不出現在乾媽麵前,行嗎?”
沈曖看著吳思情的表演。
前世,她沒和吳思情撕破臉皮,自然看不到吳思情又茶又愛演的一麵。
這演技,實在是精綻,也難怪她上輩子被騙了。
許麗氣得捂住胸口,直翻白眼,“這是什麼兒媳啊?簡直是潑婦,毒婦……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自己不清楚嗎?思情她孝敬我,你都容不下她……”
“這沈曖也太可惡了,好好的玉觀音,老值錢了,就被她這麼摔了。”
“真是敗家娘們,娶妻不賢毀三代。”
眾人紛紛指責沈曖。
“曖曖,現在玉觀音打碎了,你能就此作罷嗎?不要再往我身上潑臟水了,行嗎?”
吳思情卑微地低頭,梨花帶雨的模樣,越發地可憐。
沈曖眉目冰冷,靜靜地立著,氣場比吳思情強多了。
莫輝在一旁看得一陣心疼。
“沈曖,你要是再敢誣蔑思情,就算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也要扇扁你。”
莫輝怒聲吼著,擼起袖子揮手要打人。
“吳思情,哪位是吳思情。”
兩名身穿製服的警察進來,高聲問道。
吳思情站在人群中,神情慌亂。
她是萬萬沒想到,沈曖是真的會報警。
“你就是吳思情。”警方一眼就認出了她。
“我……”
“我們接到報案,你涉嫌一件貴重財物的盜竊案,請跟我們到派出所一趟。”
“曖曖,這事和我沒關係,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難道要……”吳思情臉上的淚都忘了流了,她咬著唇,有些慌亂了。
“你不是說不是你嗎?怕什麼?”
沈曖冷疑惑地偏頭,一雙純轍的眼睛帶著迷茫。
如同無知的小鹿般,眼睛瞪大望著她。
“可是,我不想去派出所,太晦氣了。”
“警察來了,太遲了。”沈曖一臉的歎息,“思情,你喜歡玉觀音,想拿來轉送給婆婆,早告訴我多好。害得我誤會是家裡進了賊去報案了。”
吳思情的神情一僵,張了張嘴,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半晌,才晦澀地開口。
“曖曖,這玉觀音不是我偷出來的,是莫一豪給我的,他告訴我是在外麵撿到的,我以為……”吳思情紅著臉,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下,垂下了頭。
“沒想到這玉觀音真是沈曖的啊。”
“這好幾百萬啊,吳思情要賠償吧。”
“吳思情剛才表現得,害我真以為冤枉了她,沒想到竟是這種表裡不一的人,演技真是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