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花福地……這名字起的。
不過總算是略微清楚了些,看來落英山是有一座尚未開放的福地,但現如今靜霞仙子跌境,落英山守不住了。
正此時,門被敲了幾下,徐酒兒在外麵問道“公子,我能進來嗎?”
劉暮舟揮手打開門栓,輕聲道“有事兒?”
徐酒兒聽見門栓聲音,便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見劉暮舟盤膝坐在床上,一把青柄白刃劍橫在腿上,還以為劉暮舟在修煉,於是歉意道“打攪公子了,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覺得應該告訴公子。”
劉暮舟將風泉放去了身側,笑道“彆這麼多規矩,先坐,有事兒就說。”
徐酒兒聞言,緩緩坐下,還給劉暮舟倒了一杯水。
“公子記得舉曾說過,天底下得了那種機緣而發跡的人,有幾個大人物嗎?”
劉暮舟點了點頭“西域斜方山藍葵,玄風國師,落英山主。不過藍葵已經死了,在世的就後兩位。”
徐酒兒深吸了一口氣,咬著嘴唇,取出一枚蓮子。
“公子認得它嗎?”
劉暮舟一愣,因為徐酒兒拿出來的是個白色珠子,但她這樣問,那劉暮舟便是見過了。
想來想去,劉暮舟突然問道“那枚紅蓮子?”
徐酒兒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其實上次沒告訴公子的是,我爹娘也是收益與那些憑空出現的機緣。我怕公子多想,所以……沒敢說。因為這個,舉才找到爛酒山的。這蓮子在手中,我並未用過,但去年九月,突然間就變了顏色。我那條蛇,也變回了原來模樣。但與此同時,我爹娘的修為都跌落了一層,正好與靜霞仙子跌境的時間一樣。白蛇複原的時候,與我爹娘跌境的時候,都……都出現了公子見過的黑氣。另外……我在渡口,也聽到了一些消息,玄風國師蘇靖去年,一樣跌境了。”
聽到此處,劉暮舟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因為算日子,正好是薑桃葉斬殺九頭蛇的時間。而那九頭蛇被斬殺之後,正好也有劉暮舟曾見過的黑氣。
而薑桃葉說過,那是死敵!
正此時,劉暮舟想到了九先生,便問道“知道學宮的陳九先生,是幾時被鎮壓的嗎?”
徐酒兒使勁兒點頭“知道,那日永鎮東海四個字,幾乎是一洲可聞。對,我爹娘跌境,就是那日!”
劉暮舟灌了一口酒,再問“飛泉宗幫忙向書院遞了消息,書院有無派人去爛酒山了解黑氣之事?”
徐酒兒搖了搖頭“沒見過。”
咽下酒,劉暮舟深吸了一口氣,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原本亂七八糟的幾條線,似乎連在了一起。
幾百年來瀛洲憑空出現了許多機緣,但那些機緣,好像都帶著黑氣。當日龍背山下,陳先生化身法天象地之上曾說過,天下存亡不是瀛洲一家之事,所以那些東西學宮明顯是知道的,但不並不理會。
陳先生給自己的山起名芝蘭,芝蘭當道!
薑桃葉劍斬九頭蛇之後,那些人全跌境了,而陳先生自己卻被鎮壓。
劉暮舟大口灌入酒水,沉聲道“做那當道芝蘭,不惜以身入局後身陷囹圄,陳先生要做什麼?”
徐酒兒一愣“公子說什麼?”
劉暮舟一搖頭,“沒什麼。”
結果此時,留在城外的飛劍,有了動靜。
劉暮舟趕忙注入心神,隻見有個白衣青年帶著兩個小廝,走入了林中。
那幾人明顯是找尋了一圈兒,卻隻看見了地上兩團焦黑。
白衣青年眯眼望著地麵,冷聲道“看來那小娘子有人護著啊?”
身後小廝立刻沉聲道“我即刻去找!”
但白衣男子隻是笑著說道“他們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找不找的不重要。飛泉宗的人到哪兒了知道嗎?”
有人答複“算日子,明日就能到渡口。”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明白了,回吧。”
而此時,劉暮舟緩緩收回飛劍,又抿了一口酒,隨即說道“我回來前你不要出門,把麵具給我,衣裳也脫了。”
淡淡然一句話,可徐酒兒臉色唰一下就紅了。
女子轉頭看了看劉暮舟側臉,抿了抿嘴唇,嗯了一聲,然後便摘下麵具,並開始解腰帶了。
劉暮舟轉身以僅剩下的九把劍,配合符籙布設了一道雷霆大陣,並言道“城裡沒人敢對你不利,留下九把劍暫且護著你吧,我……”
說著,劉暮舟一轉身,卻一下子愣住了。因為徐酒兒已經脫了紫衣,並開始解內襯扣子。
見劉暮舟看向自己,徐酒兒低著頭,臉紅道“我……”
可劉暮舟嘴角一扯,趕忙轉身,無奈道“你把外衣脫下給我就成了,我有用。”
徐酒兒一愣,“啊?哦,我脖子癢,撓……撓一撓。”
劉暮舟捂著額頭,呢喃道“你這也……算了,怪我話沒說清楚。”
徐酒兒迅速換了一身衣裳,輕聲道“公子彆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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