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秦牧陽麵上掛不住了“從前,你可是最心疼妤兒。”
沈如玉聞言,淡漠一笑“阿時是你的親生女兒,怎麼也不見你對他有半分疼愛呢?自從她回家,你何曾對她有過笑臉?”
“好好的說妤兒,你提時月做什麼?”秦牧陽漸漸失了耐心。
“是啊,也許阿時出生的時候,你就不喜歡她。”
“越說越離譜。”秦牧陽乾脆不再說了。
殷氏搖搖頭“夫君說一句,你便有三句等著,愈發沒規矩了。”
沈如玉不想再跟他們母子二人說話。
用完晚膳,秦牧陽乾脆去了書房看書,沈如玉則是回了房間。
蘇嬤嬤將這幾天搜集來的證據收好,交給沈如玉。
都是關於秦牧陽動用沈家嫁妝養外室,及秦牧陽賣女兒的證據。
隻是有一部分還不明確,待查明了,一並揭發。
‘啪!’
漱玉閣中,一隻碗被秦妤月砸到了門上。
送飯的丫鬟嚇了一跳,遲疑著不敢上前。
“還要多久,我還要被鎖在院子裡多久?”秦妤月邊哭邊說,“我天天吃不飽,睡不好,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丫鬟輕手輕腳地進來,將食盒放在桌上,又添了一盞燈火,讓房間更明亮些。
秦妤月抓住機會“霜降呢?好幾天了,為何不見霜降的影子?”
丫鬟不敢說“奴婢不知。”
“說!”
“霜降已經被夫人送回沈家,交沈老將軍,按家規處置。”
秦妤月頓了頓家規?
是啊!從外麵找來假人證汙蔑秦時月,霜降也參與了不少。
送回沈家處置,多半是沒救了。
“我要見娘親,你去把夫人請來!”秦妤月催促。
“二小姐,夫人說,讓您好好閉門思過,若是再鬨,便直接送尼姑庵出家……”
丫鬟的聲音越來越小。
說完,趁著秦妤月愣神的工夫,丫鬟一路小跑離開了漱玉閣。
秦妤月死死地抓著床單,幾近擰成了麻花。
秦時月,都怪你,你若不來,娘親又怎會疏遠我?
秦妤月紅了眼睛。
禁足如何,取消婚約又如何?
隻要三皇子的心思還在我身上,我就有機會翻身!
…………
宸王府書房中,秦時月從一摞賬冊中脫身,搓起了藥丸。
君祁燁被濃烈的藥味嗆了鼻子。
“在做什麼?”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麵前,擋住了大半光線。
“賬本花名冊一時半會兒又看不完,倒不如多看看醫書,多做些藥丸,治病救人。”秦時月頭都沒抬,“上榻,脫衣裳!”
“你說什麼?”君祁燁眉頭微蹙,險些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本來我還想回房間再開始,但既然你來了,那正好,就地吧!”
君祁燁眉頭更緊了。
秦時月半晌沒聽到他的動靜,疑惑地看著他。
【這男人想什麼呢?這麼愁眉苦臉的?】
秦時月忽然又想起什麼。
【他不會又誤會我要那什麼吧?真是荒謬!】
【明明就是療毒好不好?】
回過神,隻見君祁燁就這麼站在自己的麵前,似笑非笑地脫衣裳!
秦時月‘騰!’地站起來“王爺,我們之前說好的,除了合作,彆無他想,還望王爺自重。”
“王妃想入非非,卻讓本王自重,這是何道理?”
秦時月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