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就在粉黛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身後的獄卒忽然鬆了手。
得了呼吸自由的粉黛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連連吸氣。
要殺粉黛的獄卒被江慎的護衛孫榮給拿下了。
“他要殺我!”粉黛說完這句話,咳嗽了好一陣。
“你辦事不力被抓,自是該死!”獄卒掙紮著。
粉黛捂著脖子“是老爺?真的是老爺?”
說完,覺得嗓子乾癢難耐,又咳嗽了好一陣。
獄卒被押下去,粉黛依舊捂著脖子,回不過神。
翌日清晨,江慎親自去了趟秦府。
秦牧陽聽聞,微微一愣。
自己還未曾到大理寺說明情況,江慎怎麼就過來了?
因為粉黛?
但是,區區丫鬟,不值得這般吧?
秦牧陽心事重重地走到前院迎接“江少卿,還請裡麵用茶。”
江慎畢竟是天子近臣,秦牧陽不敢怠慢。
江慎頷首回應“秦老爺不必客氣,在下來貴府隻是問幾句話。”
話落,二人一前一後進了朝暉堂內廳,各自落座。
“不知江少卿是”秦牧陽試探著問道。
“昨夜,有人化妝成大理寺的獄卒,潛進牢獄,欲殺粉黛,說是奉了秦老爺的命令。”
江慎不輕不重地描述了昨晚的事情。
秦牧陽微微一驚怎麼回事?
回過神,當即反駁“江少卿,你這是哪裡話,我怎會為了區區一個丫鬟觸黴頭?”
江慎默默地,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江少卿,你不會就信了那獄卒的話吧?我好好的殺她做什麼?”秦牧陽想了想,“會不會是有人滅口?”
江慎深深地看著秦牧陽,意味莫名。
“江少卿,你不會懷疑是我指使粉黛裝鬼吧?”
江慎揮揮手“秦老爺莫急,有些話能說清楚便好,不然我也不會坐在這了。”
秦牧陽起從心頭起最近兩個月,就沒有一件順心事。
“秦老爺?”
江慎的聲音打斷了秦牧陽的思路。
“秦府已經這樣了,我著實犯不著冒這個風險,殺粉黛滅口更是無稽之談。”
秦牧陽越說越生氣“江少卿若是不信,我這便隨你同去大理寺牢獄,與那獄卒當麵對質。”
江慎搖搖頭“這倒是不必了,人已經死了。他當著我的麵指認完,便撞牆自儘了。”
秦牧陽微微一怔這豈非是,死無對證了?
江慎將秦牧陽說話時的表情儘收眼底“秦老爺還想說些什麼?”
聽到這話,秦牧陽下意識地以為江慎要直接拿人了。
“我可以跟你去大理寺接受調查,但是這件事,我秦府不屑於做。”
秦牧陽強行壓下情緒,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江慎似笑非笑“秦老爺誤會了,我說過,隻是來問話,並無其他。您著實不必這般。”
秦牧陽鬆了口氣。
“秦老爺,若日後還有需要,我再登門打擾。”
秦牧陽賠笑“江少卿客氣了。”
送走了江慎,秦牧陽依舊耿耿於懷。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一大個屎盆子就敢往我的腦袋上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