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匹馬狀態良好,自是不會有問題。許是臣弟多想了。”
北周帝隨著隨著君祁燁的目光,看向不遠處巡邏侍衛的身影“確實謹慎無大礙,朕已派人將演武場巡查一遍。”
君祁燁回過神,眉頭一揚“那,臣弟多謝皇兄費心了。”
北周帝被氣笑“裝模作樣!”
君祁燁笑而不語。
“最近,朕沒顧得上問你,你與王妃成親已久,怎麼就沒個動靜?”
北周帝這問題問的猝不及防,君祁燁不由得微微一怔“皇兄指的是?”
北周帝悶聲“又跟朕裝糊塗,要不,朕讓母後親自到你跟前問?”
君祁燁被口水嗆到,咳嗽了一聲“那倒是不必。隻是這事,還需天時地利人和。”
“九弟是戰場上習慣了,什麼都能說到天時地利人和去。”
君祁燁打趣“皇兄了解,若是哪天母後問起來,還勞皇兄解釋一番?”
北周帝無奈“什麼時候,朕才能不替你擋這個問題?”
君祁燁避而不答“比武大會快開始了,臣弟去那邊看看場地。”
北周帝揮揮手,示意他自便。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沉默了許久後,沉沉地歎了口氣。
與此同時,密不可見的山林中,兩個做了偽裝的人正在密談。
“方才你也太不謹慎了。”
“秦時月反應太快,躲過了襲擊,不過隻是碎石,就連禦前侍衛,都未曾察覺。”
“你那一擊,最多讓秦時月摔成重傷或是身亡。”
“秦時月才是禍端不是嗎?”說這話的白衣男子聲音帶著濃烈的恨意。
“隻她死了有什麼用?”另一個青衣男子壓低了聲音,“沈家還在,宸王府還在。”
白衣男子靜思片刻“我明白了。”
這次要辦的不僅僅是秦時月一人。
還要將負責防守場地的沈家拉下水。
但是,沈嘉淙太難纏,兩次調虎離山都未能成功。
白衣男子回過神,眼前周圍,隻剩下秋風瑟瑟。
眾人說話間,比武大賽拉開帷幕。
場地周圍逐漸安靜下來。
開始,照例是北周帝做開場白。
無非就是些場麵話。
眾人都在仔細聽的時候,秦時月卻覺得周邊的氣氛不大對勁。
【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怪怪的?】
【待會兒比賽時,但願舅舅和表兄彆逞強】
比武大會正式開始,五人一組賽馬。
君知意悶悶地站下邊,心底還在為不能參加第一場比賽而懊惱。
不過一點皮肉傷,怎麼就要休整到下半場?
秦時月莞爾“公主,哦,不,知意妹妹若是方才不逞強,現在不就上場了?”
君知意憤恨不平“就知道,你跟九哥在一起,學不到好。”
此時,衛林隱藏在圍觀人群中,默默地觀察著秦時月的動作。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君祁燁早已盯上了他。
時間過得很快,第一場賽馬比完,最終,以驍騎營將領石義山奪得第一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