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微微一怔“王爺,你怎麼來了?”
君祁燁仰麵躺著,雙手枕在腦後,閉目養神“怎麼,我過來很奇怪?”
秦時月蜷腿坐在一邊“王爺不是說,今晚要處理公文,就不過來了嗎?”
“公文永遠都看不完。”
【君祁燁又犯毛病了?】
“你是準備,這麼坐一夜?”
“除非必要,我沒有熬夜的習慣。”
秦時月躺了下去,慢慢闔上了眼睛。
耳邊傳來若有似無的歎息聲,秦時月沒有在意,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此時,君祁燁忽然睜開眼睛,翻了個身看著秦時月。
輕輕地摸了下她的鼻子你從未對我動過心嗎?
哪怕,隻在一瞬間。
秦時月眼皮子動了動。
【幼稚鬼!】
君祁燁微微一頓,尷尬地放下了手。
翌日清晨,晨曦撥開薄雲,灑下淡金色的光芒。
秦時月正來眼睛,發現身邊已經空了。
“王妃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更衣吧!”冬至掀開幔帳。
秦時月下意識地看看外麵“王爺走了。”
“天不亮的時候,王爺便離開了,說是有緊急公務要處理。”
秦時月淡淡地‘哦’了一聲。
冬至莞爾“王妃可是有心事?不如今晚等王爺回來的時候,跟王爺好好傾訴一番?”
秦時月上手捏著冬至的臉頰,打趣“你這丫頭膽子愈發大了,竟敢打趣我”
冬至吃痛“王妃饒了奴婢吧,奴婢錯了,奴婢真的知錯了,您再掐,奴婢的臉就腫啦!”
秦時月回到了空間,將傳送門的方向,對準了城西酒館。
此時,洛邑絕再次來到了城西酒館,利用現代手法勘察是否有異常。
從地理環境,到掌櫃夥計的背景、舞姬的來處,都做了詳查。
查了大半天,也未發現有什麼問題。
但是,洛邑絕就是覺得不對勁。
秦時月這個女人詭計多端,萬一她使手段臨時設下埋伏
想及此,洛邑絕將地方改到了青樓。
青樓人員複雜,有中原人也有異域人,想來再次,更不會引起注意。
他選擇了一間絕對安全的房間。
轉天,到了約定的日子,秦時月接到了洛邑絕的傳信。
聽聞洛邑絕改了約定地點,秦時月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秦時月在府上準備的時候,忽然接到了鴻臚寺卿的傳信,說東吳的聖女病了,請宸王妃過去給看看。
秦時月看著送信的小官兒,當即婉拒“聖女身子不適,東吳醫聖豈不是更直接,何必來找我。”
小官兒賠笑“王妃,是這樣,聖女似是得了怪病,東吳的醫聖束手無策,這才”
秦時月被氣笑“鴻臚寺卿是拿本王妃當郎中了,任意調配?”
小官兒跪地“王妃息怒,小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