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很快回過神“我倒是想上街轉轉,但被聖女清走了,其他什麼都沒做成。”
君祁燁狐疑。
既然她能憑空消失,證明她也能在其他地方憑空出現。
加之,洛邑絕出現時候,她的情緒就沒對過。
【君祁燁是怎麼了?】
【莫非懷疑是我殺了洛邑絕。】
君祁燁眉頭一緊“看來阿時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這樣壓著我,我沒法說話。”
君祁燁猶豫了一會兒,鬆開了秦時月。
“我去見過洛邑絕,然後甩迷霧銀針逼他說出實話。”秦時月坐直了身子。
“什麼實話?”
“埋伏在我們北周的探子。”秦時月下床喝了一大口涼茶,“王爺認為,亞爾旱會無故帶一個算術師來嗎?”
君祁燁琢磨起她說的話“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跟著亞爾旱,便能知道我想知道的。”
【話雖如此,但隨著聖女的留下,跟蹤者許是從亞爾旱變成了聖女。】
【洛邑絕來了,又死了,想來某些事情的走向又變了。】
君祁燁似笑非笑“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秦時月稍稍鬆了口氣。
【他明白的還挺多。】
秦時月看著被捏紅的手腕,塗止疼藥膏。
藥膏又被君祁燁奪走了“我來吧!”
秦時月以為君祁燁的手很重。
但是相反,他的手法到位又很輕柔。
“方才,我弄疼你了吧?”君祁燁試探著問。
“還好,手腕還沒斷。”
夜涼如水。
君祁燁側臥在床上,默默地看著睡著的秦時月。
你說什麼我都願意相信。
但是什麼時候,你能徹底相信我呢?
兩日後清晨,君祁燁調查東吳酒館的結果傳了回來。
東吳酒館不僅酒水和歌舞,還暗中售賣東吳特產‘千年醉。’
北周帝接到君祁燁遞上的折子時,亞爾旱正好在一邊。
北周帝撂下折子,臉色一沉。
亞爾旱試探著問“皇帝陛下,這是怎麼了?”
北周帝深邃一笑“近日,京城流通禁藥,朕屢禁不止,著實頭疼。”
亞爾旱賠笑“皇帝陛下辛苦。”
隨後,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辭行“皇帝陛下,我們來北周有些時日了。明日清晨,我們便準備起程離開。”
“這麼著急?”北周帝試探,“可是我們北周照顧不周?”
亞爾旱站起身“是我們給皇帝陛下添麻煩了,著實不方便再繼續打擾了。”
“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強留,亞爾旱殿下自便吧!”北周帝喝了口茶,“今晚,朕在內殿設宴,隻當是為你們送行。”
“皇帝陛下客氣了。”
翌日,使臣隊伍浩浩蕩蕩地離開了京城。
有一日,君祁燁按照名單所挖除了幾個探子,連同東吳酒館,也一並查抄了。
秦時月關注著君祁燁的動作綺璿還在,目的不明。
那日,秦時月以迷霧銀針試探綺璿目的,但她心理素質很強,那日並未試探出什麼。
秦時月琢磨到底如何,才能試探出綺璿的心理狀態。
想及此,她鑽進了空間實驗室,望著桌上的瓶瓶罐罐和外麵的一片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