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雨點頭“主子放心。”
沈如玉麵色嚴肅“記住,這件事,暫時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主子放心,屬下這便去辦。”
沈如玉看著沉雨離開的方向許久。
秦妤月,你到底要做什麼?
此時,禦書房內。
君祁燁和北周帝的棋局,接近收尾。
君祁燁捏著白子懸於棋盤上方許久,琢磨著最佳落子位置。
北周帝打量著他“怎麼不走了?”
聽到這個,君祁燁乾脆將棋子隨意放在棋盤中“這盤棋,皇兄贏了。”
北周帝不悅“都沒走完,你怎知朕贏了?”
“走一步看三步,皇兄所走,皆是他人想不到的地方。”
“貧嘴!”
北周帝捏著棋子,想走完最後一步。
“皇上,宸王殿下。”禾盛站在門口試探著喚道。
北周帝將棋子扔回棋盒裡“江少卿那邊完事了?”
“是!江少卿正在外求見。”
北周帝揮揮手,示意讓人進來。
“皇上,宸王殿下。”江慎進來行了一禮,“兵馬司管事姚遠已拿下,其餘與他又關聯者,也一並送進天牢關押。”
“他可交代出什麼了?”
“與他協同作案者,分散於兵部、戶部和工部,共計十二人。臣已在姚遠的住處,發現了與外聯絡的書信和信物。”
江慎說著,將找到的東西遞了上去。
北周帝接過東西看了一遍,臉色愈發陰霾。
君祁燁當即站起來“皇兄,此案”
“此案主犯及今日所抓,於明日午時,全部押赴刑場,斬首示眾,其一眾涉案者及家屬,全部流放北疆,永不得獲赦!”
“遵旨!”
君祁燁意味深長道“皇兄,此番懲治牽扯到東吳,那東吳留下來的聖女,是否也遣返回東吳?”
“不著急,就先讓她留下,留意她的一舉一動。”北周帝思索半晌,“她的事,便交由你來處置吧!”
君祁燁神色莫名“臣弟遵旨。”
北周帝揉了揉眉心“朕乏了,都退下吧!”
君祁燁與江慎二人一同離開。
“王爺似乎並不開心。”江慎忽然說道。
“江少卿倒是能窺探本王所想。”
“王爺言重了,下官無意窺探什麼,”
君祁燁打量著他的臉色“日前聽王妃說,你失眠多夢,鬱結於心,不知那幾服藥下去,可有好轉?”
“王妃的藥很管用,我確實好多了,若是方便,我倒是想排遣一下,不知王妃近幾日可還在回春堂?”
君祁燁頓了頓“大部分時間在,不過,本王覺得還是提前約一下,以免江少卿空跑一趟。”
江慎淡淡應下“有勞。”
出了皇宮,君祁燁看著江慎離開的方向,沉思了許久
暮色降臨,華燈初上。
秦時月在回春堂診完最後一個病患時,綺璿來了。
秦時月並未吃驚“哪裡不舒服?”
“我頭疼,還請王妃給診斷一下。”
神色如常,體態全盛。
根本不是生病的樣子。
看來,她又從其他渠道下手了。
秦時月診上脈“把你的心事宣泄而出,你所說的症狀自然迎刃而解。”
“那不知,我可否找你訴說心事呢?”
秦時月打量了她一番“找自己身邊最穩妥的人訴說,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我遠道而來,就是覺得你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