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猛地回過神。
隻見太後醒了。
看向外麵,卻發現天已經露出魚肚白。
秦時月俯下身“母後,您感覺如何,好些沒?”
“哀家好得很。”太後示意要坐起來。
秦時月連忙攙扶“母後,您鳳體還未徹底恢複,需要多休息。”
太後看了秦時月許久“丫頭,你這是為了照顧哀家,一夜未睡?”
秦時月笑道“母後鳳體重要。”
太後還是覺得胸悶“哀家到底是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一些小毛病,等過兩天就會好起來。”秦時月勸慰道。
太後眉頭一皺“哀家中毒了是不是,而且毒性不明。祁燁都被你派出去找藥了是不是?”
秦時月微微一怔“母後,您都知道?”
“昨晚,哀家時睡時醒,你們說的話,哀家幾乎都聽到了。”
秦時月接過白月姑姑遞上的清粥端給太後“母後,吃些東西吧,待會兒要喝解毒湯藥。”
太後用過早膳喝了藥,便見北周帝匆匆過來探望。
秦時月便去檢查壽康宮裡的花花草草。
走到後花園的時候,秦時月被花圃吸引住了。
花圃很大,種植著各色花品,花的品相極好。
秦時月看了許久,聞了許久。
味道淡雅清香,沁人心脾。
但是聞久了,秦時月總覺得不舒服。
以前怎麼就從未注意到這些花兒呢?
她看見四下無人,便采集了標本收入囊袋中備用。
秦時月回到內殿時,正好看到北周帝往外走。
秦時月福了福身子。
北周帝看了她一眼“辛苦了。”
秦時月深深地行禮,目送北周帝離開。
回到禦書房,江慎等候已久。
北周帝開門見山“防禦圖被盜一案,有線索了?”
江慎點點頭“臣審訊了黑衣刺客,他是與一個身穿黑鬥篷的人,在春秋戲樓交易。經查,戲樓的幕後東家,是東吳人。”
北周帝臉色不好“這麼說,偷到防禦圖與東吳國有關?”
江慎略作思索,回應道“假如他們得逞,那鎮國將軍府丟失防禦圖便是大事,將來若是防禦圖用作戰場上,那沈家自是有逃脫不掉的罪責。”
北周帝收回目光,仔細地琢磨起江慎的話“你的意思是?”
江慎低頭“皇上,臣鬥膽,敢問這兩日可有其他事?”
北周帝知道他問的什麼“昨天,太後忽然身中奇毒,就連宸王妃也暫時未診斷出來。”
江慎腦子裡將這兩件事連到了一起“果然。”
北周帝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前兩日才發生鎮國將軍府險些丟了防禦圖一事,無獨有偶,昨天太後又中毒了,兩件事牽扯到的都是沈家人。”
北周帝臉色不好“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陷害沈家?”
江慎再拜“證據尚不充分,臣不敢妄言。”
“繼續嚴查!朕要看到確鑿的證據!”
江慎頷首“陳遵旨。”
此時,綺璿又和君奕約上了。
隻是,綺璿很懊惱。
正經話沒聽到幾句,倒是聽了他一肚子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