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衛帶著清風穿回來的消息。
秦牧陽通過引薦,到了刺史府任職。
秦時月神色莫名“為什麼總有人能看上他呢?”
【難道渣爹的身上,有被人利用的潛能?】
君祁燁轉動著扳指“何人引薦?”
“是刺史府的長史胡壽民。”
【秦家和兗州刺史府胡壽民從未有過聯絡,怎麼就能說動刺史,調秦牧陽過去呢?】
【他畢竟是京城被貶回去了,用他,多少有些風險。】
“刺史府長史胡壽民,從前是六哥的門生。”
君祁燁一語道破。
【書中卻從未提起過,胡壽民是君祁銘門生的事。】
【想來也是作者不想寫這麼細節,又或是,無法圓了這情節。】
【無論如何,現在這情況,就是一個大坑。】
君祁燁握住秦時月的手“放心,無論如何,我都陪在你的身邊。”
秦時月默默地看著他。
【我相信你,可是局勢無法扭轉,或許會按照它原來的走向進行下去。】
【這時候,謹王爺找上渣爹,絕對沒什麼好事。】
【還有鎮國將軍府。】
秦時月越想越焦慮,最後被君祁燁拉著回了房間。
“事情總要發生,如果你一味焦慮,也是於事無補的。”君祁燁到了一盞茶水遞過去。
秦時月喝著茶,腦子一刻也沒離開過秦家和沈家。
片刻,秦時月憂心焦慮地睡了過去。
君祁燁躺在她身邊,溫和地看著她的睡眼放心,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想。
秦時月仿佛聽見了一般,竟往君祁燁的身子挪了挪,最後,乾脆整個人都埋進了君祁燁的臂彎中。
“我怕,怕我守護的一切都成了空。”秦時月呢喃著。
君祁燁眉眼柔和,心裡默默地念叨彆怕,我會用我的命來守護你。
秦時月呼吸逐漸平穩。
【傻瓜】
翌日,天未亮。
秦時月早早地便醒了。
側眸,發現君祁燁還睡著,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下一刻,就被君祁燁握住手腕“天都沒亮,你是不打算睡了?”
秦時月掙脫開,又翻了個身“君祁燁,你不講道理,明明是睡覺不老實。”
君祁燁被氣笑你這女人,有時候,還真是不講道理。
於是,秦時月和君祁燁關於不講道理的問題,爭執了許久。
君祁燁實在爭不過,便乾脆起身,穿好了衣裳。
秦時月迷迷瞪瞪的“這麼早就走?”
君祁燁無奈“你就沒了解一下,早朝是什麼時辰?”
秦時月沒再理會,閉上眼睛繼續睡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辰時初了。
“王妃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更衣。”冬至端了熱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