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在瞧什麼呢?”太後看到北周帝望著秦時月離開的背影發呆,不由得喊了一聲。
北周帝收回目光“母後,朕隻是覺得,宸王妃很特彆。”
北周帝攙扶著太後回了內殿。
太後笑了笑“宸王妃這孩子孝順,哀家還擔心她在宸王府受氣呢!”
太後無意間說的一句話,引起了北周帝的注意。
“母後,此話怎講?”
太後笑了笑“宸王妃同宸王大婚這麼久,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哀家便以為是宸王妃在府上受氣,這才沒有動靜。”
聽到這個,北周帝不由得眉頭緊蹙。
他心底也有疑惑。
二人成婚這麼久,按理說宸王妃也該有身孕了。
可是一年將過,宸王妃還是沒有動靜。
難道,外界的傳言都是真的?
宸王同宸王妃走在一起,是有彆的目的?
就在這時,好巧不巧,宮人來報,說謹王爺求見。
許是許久沒見到,聽說謹王爺來,太後便示意宮人讓其進來。
君祁銘帶著隨從來的,還獻上了禮物。
“兒臣,給母後請安。”
說著,又朝北周帝行了一禮“給皇兄請安。”
北周帝揮揮手“六弟不必多禮,一家人在一起,本來也沒這麼多規矩。”
君祁銘謝恩過後,站了起來“臣弟聽聞方才宸王妃來了,便特意前來,感謝宸王妃照拂母後鳳體,哪料還是晚了一步。”
北周麵色平靜“今日見不到,往後母後壽宴上也必定能見到,六弟著實不必遺憾。”
君祁銘微微弓身道“皇兄說的是。”
太後朝君祁銘揮揮手“難得見到你來壽康宮,快坐下,陪哀家說說話。”
太後慈祥,從前先帝在時,便是儘職儘責的好皇後,對待先帝的子女也是溫和。
君祁銘朝太後拜了拜“多謝母後。”
說罷,便坐了下去。
北周帝看了他一眼“六弟此來,風塵仆仆,臉色紅潤,想來,是有了什麼喜事?”
君祁銘心底一鬆。
今日皇帝主動提及,正合我意。
想及此,君祁銘頷首道“皇兄所言甚是,臣弟正有喜事相報。”
北周帝眉頭一挑“哦?究竟是何事?”
君祁銘回複道“是臣弟的王妃申氏,有了身孕,臣弟便特來給母後和皇兄報喜。”
“有了身孕?”
聽到這個,首先高興的是太後。
無論後宮有多少孩子,聽到宮中哪個後妃或是王爺家的王妃有身孕,還是難免激動。
北周帝亦是如此“當真?”
君祁銘頷首回禮“千真萬確,府上郎中診脈,已一個多月,脈象穩固,臣弟才敢來通報母後和皇兄。”
北周帝笑了笑“好啊!謹王妃有身孕好啊!皇室又添加一喜事!”
太後也是十分高興“謹王爺方才所說之事,對哀家來說,比任何壽禮都合心思。哀家甚是滿意。”
太後和北周帝高興的時候,君祁銘忽然站了起來,朝二人深深地行了一禮。
北周帝疑惑“六弟,你這是?”
君祁銘頷首“母後,皇兄,謹王妃懷有身孕,近來也是各種不適,臣弟特代王妃告假,母後壽辰,怕是不便前來。”
北周帝眉頭微蹙。
這話說的,方才不是還說王妃胎象穩固嗎?這會兒又說有諸多不適了?
北周帝心底疑惑難道,君祁銘這個時候說這話,是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