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邵進禦書房,向北周帝行禮。
北周帝揮揮手“你最近,倒是勤快了幾分,不像從前一樣,悶葫蘆似的。”
君邵深深一拜“父皇,兒臣隻是想為父皇,為朝廷效力,彆無私心。”
“彆無私心?”北周帝深深地看著他,“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早。”
君邵眉頭一緊,等著父皇繼續說下去。
“當初,有人也跟朕說彆無私心,可到頭來,還是讓朕失望了。”
北周帝說著,一直打量著君邵的情緒反應。
君邵並未過多地表現出什麼。
“朕知道你心思是好的,隻是想提醒你,謹言慎行。”
君邵再拜“兒臣謹遵父皇教導。”
北周帝想了想“這兩天,你準備準備,去兵部上任,接手宸王辭去的職位。”
君邵略作思索“父皇,兵部職位乃重中之重,兒臣擔心做不好,辜負了父皇。”
“你不試試,又怎知自己做不好?”北周帝打量著他,“明日起,你便直接找兵部任尚書,他自會跟你交接清楚。”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拒絕,便不合適了。
君邵跪下,鄭重地磕了個頭“多謝父皇信任。”
北周帝揮揮手,示意君邵退下。
傍晚,濃重的暮色籠罩著宸王府。
君祁燁一回來,便得到了君邵接手兵部職務的事。
“五殿下一直不問朝政,皇上怎麼忽然就將兵部的事交給他了?”章衛不解。
君祁燁不悅地看了他一眼“皇上的旨意,皇子的任務,你這般問,就不怕隔牆有耳,落他人口實?”
章衛連忙弓身“卑職失言,請王爺責罰。”
“本王身子不適,明日就不去北鷹校場了,讓陸參將多照看些。”
章衛領命。
君祁燁沒用晚膳,直接回了朝夕堂。
挽月閣沒了秦時月的身影,君祁燁總覺得冷冷清清的。
他乾脆也不再去,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書房的時候,君祁燁接到暗衛的消息,說兗州那邊,秦家有了動作。
“秦老爺離開兗州,著實奇怪。”
君祁燁眉頭緊鎖“秦老爺隻是被勒令無召不得進京,又不是不得離開兗州,沒什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