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為什麼跟蹤我!”
海島夜晚,顧鴆升起一個火堆,雙手放在火堆旁悠哉地烤著火。
“沒,沒跟蹤您,我們就是湊巧,對,湊巧!”
兩人中的黃毛一臉的賤笑,急忙和顧鴆說明情況。
“我其實真的不太想做壞人的。焰後蜥…”
兩人被五花大綁地綁在大樹上,看到一個白色的蜥蜴朝著自己走來。
“哥,這是什麼寶可夢?我怎麼沒見過?”
黃毛朝著同伴白愣一眼,啥時候了,還能問出這個問題“我們現在這種情況,你管它是什麼寶可夢呢?反正能要我們命就是了。”
黃毛也沒想到,因為自己兩人的一時利欲熏心,這才被眼前這個看著溫文爾雅的青年,綁在大樹身上。
“我說我說,就是因為你這個黑色的大針蜂,我們尋思著能賣點錢,所以才跟著你。”
“啊,原來是這樣啊!”顧鴆危險地看著兩人。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您看,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能撐船,您就把我們兩個人當個屁放了吧。”
黃毛不斷求饒。
顧鴆沒有再回話,隻是靜靜等著。
“哥,這人到底什麼意思?我…啊!疼疼疼!”
黃毛的同伴正抱怨不滿,一股鑽心的痛瞬間傳來。
就好像是生吞了硫酸一般,全身的五臟六腑都在燃燒。
“嘶!啊!真的好痛!你做了什麼?”
黃毛的表情已經開始扭曲,費勁好大力氣,才朝著顧鴆質問。
“明知故問麼?這裡除了我們三個人還有彆人麼?那麼你現在是說還是不說呢?”
其實顧鴆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但是,不知為何,顧鴆現在覺得,用虛吾伊德直接獲得,對於他們這些臭蟲來說,實在是太仁慈了。
“如果還不說,我還有彆的辦法,我相信,你們不會喜歡的。”
在黃毛二人的眼裡,此時被火光照映的顧鴆,就仿佛是一個紅色可怕麵孔的惡魔。
是那種黑心的惡魔。
“我說我說!你能不能讓這個…啊…痛苦取消掉!實在是,受不住了。”
“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說,可活,不說,也可活。”
冰冷的話語絲毫無法改善被腐蝕疼痛導致的火熱身軀,看了看旁邊還在散發熱量的屍體
“是…是,一個臉上戴麵具的黑袍人,給了我們好處,讓我盯著你。啊…如果,能拿下你,好處更多!”
黃毛認命地把事情托盤而出。
『人獄麼?應該不是楊曄和玄鷂。這次人獄究竟來了多少人!有什麼目的?』
顧鴆沉思片刻,被一聲慘叫聲打斷“啊…我已經都說了,你還不放過我麼!求你了!把我解開吧!”
黃毛全身在不自主地扭動,部分皮膚已經開始逐漸腐爛,有的在腐爛的同時,和繩子相摩擦,表皮帶來的雙重痛苦都不及五臟六腑的疼痛。
“抱歉啊,我也沒有解藥。”
顧鴆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最終成為了壓死噴火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黃毛帶著無比的怨恨,一口氣沒上來,頭一歪,卒。
“我想,他應該還會來的吧~”
既然他對我有想法,就不會隻有這麼一次,主動出擊不如守株待兔。
踩滅火堆後,顧鴆帶著大針蜂和叉字蝠離開這個地方,有兩個屍體,顧鴆看著也晦氣。
顧鴆離開後,兩個屍體不斷地在流出鮮紅色的血液,從樹乾,流到地上,再逐漸被吸收。
直到兩具屍體的所有血液都被吸收後,地麵看不出一點血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