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兒子,他生病了,有些行動不便。”老人打開了隔壁的那間房,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這是我們夫妻倆的臥室,電話就在裡麵,你隨便用。”
黑狼走進其中,發現那腥氣更濃了。
電話就在床頭,黑狼拿起話筒,撥通了總部的電話。
雙方互通了暗號,對方鬆了口氣,道“你們的直升飛機在半途失去了聯係,我們已經派出搜索隊。請上報你們的方位,我立刻派人過來支援。”
黑狼卻忽然沉默了。
“喂?黑狼?聽到請回答。”
黑狼還是沒有說話。
“黑狼,請上報你們的方位。”
黑狼沉默了片刻,聲音冷了下去“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特安局的暗號?”
對方也沉默了一陣,隨即話筒中就傳來了尖利的笑聲,怨毒而陰險。
黑狼扔下電話,猛然間轉過身,隻見一個麵容慘白的年輕人朝著自己撲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巨大的針管,給牛打針的那種。
他雙眼血紅,就像是發作了的癮君子一般,想要將針頭刺進黑狼的血管之中。
那針筒裡還帶著殘血,也不知道是來自於何人。
黑狼身形一轉,側身躲過,然後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普通人挨了這麼一下,早就已經倒下了,但那年輕人卻更加凶暴,迅速轉身,再次將針頭刺向黑狼的大腿動脈。
黑狼眼神一沉,一掌打在他的胳膊上,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針筒掉落在地上。
他又是一腳,踢在年輕人的膝蓋上,膝蓋也應聲而碎。
年輕人再也站不起來,趴在地上,還想掙紮著攻擊。
黑狼點了他的昏睡穴,卻發現根本沒用,年輕人還乘機撲過來想要咬他,他隻能捏住對方的脊椎,哢擦一聲。
安靜了。
這個房間和年輕人的房間是連在一起的,牆上有一扇門。
此時門開著,黑狼往裡麵看了看,發現有個人倒在地上。
他立刻過去查看,卻見那人全身的血液都被抽乾了,已經斷氣。
外麵傳來敲門聲,是那個老頭“軍兒,怎麼樣?把人製住了嗎?這次來了好些人,我們不怕沒有血牛了。”
他的聲音充滿了喜悅和陰狠。
黑狼臉色很難看。
見屋裡沒有動靜,老頭用鑰匙打開了門,卻見自己的兒子倒在地上,人事不省,頓時就大叫了一聲“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