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一雄怒道“一派胡言,你沒有絲毫證據,卻對我橫加指責!我崔家世代忠良,當年更是為了守護華夏,反抗出雲國的入侵,獻出了無數條崔家子弟的生命!我們崔家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如此汙蔑!”
眾人聞言,也有些動容。
有人道“沒錯,當年崔家可謂滿門忠烈,還捐出了大半家族產業反抗入侵。柏小姐,你要是沒有證據,這就是汙蔑。”
“對,柏小姐,你必須拿出證據,否則今天的事無法善了。”
“我看她就是故意鬨事吧?”
“用這種借口鬨事,太下作了。”
高亞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站出來道“柏小姐,你來找我的茬,我沒有意見,但你找我貴客的茬,是想要跟我不死不休嗎?”
秦馥大驚,想要阻止,但已經晚了。
她在心底大罵這個男人是傻叉嗎?這種時候隻能中立,絕不能輕易站隊。要是你站錯了,就是身敗名裂啊。
這可不是普通的案子,這是出雲國偷盜華夏靈物的大案啊!
有這麼一個剛愎自用的主子,她覺得很心累。
“對,必須拿出證據來!”
“否則就是跟我們所有人作對。”人群中有人起哄道。
鄧安之的目光一掃,就發現那些人要麼和高亞交好,要麼和崔家交好。
高亞心想這是個絕好的機會,往前走了兩步,身上的氣勢暴漲,眼中彌漫著一股森然的殺意。
“柏小姐,說罷,你到底有沒有證據。如果沒有,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花澤一雄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等他們打起來,他就悄悄溜走。
既然被人叫破了身份,華夏他就不能待了,要及早回國,否則總會被人發現蛛絲馬跡。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一道人影竄到了他的麵前,朝著他的身上一拳頭打了過來。
他反應極快,立刻抬手阻擋,那一拳正好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對方立刻將拳變為指,掐了一個法訣,朝著他手臂上的清冷淵穴一點。
他覺得手臂一麻,接著便有一道慘白的身影從她體內被打了出來,就地一滾,趴在了地上。
眾人都吃了一驚,紛紛往後退。
那是一個女性惡靈,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但長裙上滿是血紅的汙漬,一頭黑色長發將她的麵容遮蓋。
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來,臉上滿是鮮血,眼中隻有純粹的惡念。
花澤一雄大驚失色,卻沒察覺到柏舟又殺了過來,她就像一條靈活的魚,從他的胳膊下竄了過去,左手掐了一個法訣,打在了他背後的神堂穴上。
他渾身一震,又一道慘白人影從他體內打出,漂浮在半空中,還是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雙手手指黑糊糊的,指頭處血肉模糊。
她有著一頭秀麗長發,此時全都搭在了前麵,遮蓋了她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