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飛走去道“她叫平玫瑰,是平老漢的女兒。”
莊健點了點頭,衝平玫瑰道“我叫莊健,但我估計譚飛跟你提過我了!”
平玫瑰衝他笑笑“你好。”
莊健看向譚飛,在譚飛走來坐下後,莊健用很小的聲音道“咋回事啊,她這臉。”
譚飛道“我慢慢給你說。”
譚飛和林大虎和林小豹發現平老漢屍體的那個早上,恰好也是莊健和廖斌,張凡,朱建輝動手的那個早上。
細想起來,那早上發生的事還全部湊在了一起,包括馬雪花忽然被陳斌斌那樣打包送回家。
譚飛說話簡單明了,說是慢慢給莊健說,但他說得很快,幾句話就把前因後果都道明了。
莊健神色變嚴肅“也就是說,那群盜墓的,現在還沒有露出個頭來?”
“嗯。”
“真不是陳吉仁和陳斌斌他們?”
“他們哪有那種!”
莊健點了點頭,忽地一歎“你說啊,這壞人怎麼就那麼多呢。”
他看了眼平玫瑰,又對譚飛道“不過她運氣不錯,沒有被吳達那群人撞見過,哪像我!”
“行了,彆想這些了,至少你現在沒事!”
張瓜皮就在這個時候回來,瞧見譚飛和平玫瑰,張瓜皮頓時大喜,如釋重負“譚飛,你可算來了!”
莊健坐在床上冷幽幽地道“咋了啊,瓜皮大哥,看到譚飛回來你這麼開心,讓你在這裡守著我,你多不樂意啊。上個廁所,都去了好幾小時!”
張瓜皮雖然平日和譚中明,李東方他們走在一塊,但是張瓜皮的歲數並不大,今年也就24歲。
他憨憨笑道“哪哪的話,我要是不樂意,我還能在這裡照顧你這麼多天嗎?”
然後張瓜皮瞧見了平玫瑰的臉,驚奇地叫了一聲“咋回事啊,這臉!”
譚飛於是又把事情簡單一說。
跟給莊健說的版本不同,他自動省略了那群盜墓賊的事,隻說平玫瑰被她大哥打了,不想回家。
至於平麻子的死,譚飛打算暫時當做不知道。
張瓜皮點點頭“平麻子這個畜生,真是該死啊,你們的爹才沒了,居然還對你這樣動手!”
譚飛和莊健還有平玫瑰都沒說話,心裡麵幾乎異口同聲他已經噶屁了。
譚飛又道“瓜皮哥,不太好意思,我是巡山員,今晚還得回去,所以你……”
張瓜皮絕望道“不是,譚飛,你咋又要走啊,之前你說要照顧莊健,說得那叫一個響亮,你咋……”
譚飛委屈“瓜皮哥,你是公社的,你有職責,我也有啊。”
張瓜皮歎氣,看向坐在病床上,一臉幽怨的莊健。
再看向站在床尾,臉上神情哀求的平玫瑰。
張瓜皮隻好道“行……那行吧!我留下!”
平玫瑰和莊健頓時大喜。
尤其是平玫瑰。
她和莊健並不熟,兩個人這才剛見麵,就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這一晚,她得多不自在。
張瓜皮同意留下,譚飛就沒多留,叮囑了他們幾句,然後走了。
走之前,莊健喊住他,意味深長地道“譚飛,你小心點啊!”
“沒事!”譚飛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