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看紅了眼。
自己忍辱負重這麼多年都沒有得到的東西,周春花輕而易舉就到了手。
那她這麼多年的付出算什麼?她這麼多年受的委屈又算什麼?
明明她都已經超越周春花了,可為什麼這種好事隻會落到她頭上?
既然對她這麼不公,那她就自己還自己公道!
周春花有她沒有的,那她就統統搶過來。
調整好呼吸,把手機還給廖南星。
“阿南,這個朱麗娜是什麼人啊?她為什麼非要挑撥你和師娘的關係呢?”
提到朱麗娜,廖南星就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周春花的高中同學,聽說周春花救過她,誰知道呢。”
“我第一次見到朱麗娜,還是因為沒和周春花婚禮,朱麗娜直接鬨到學校去的時候。”說起來,那還是他生平第一次被搞得那麼狼狽。
“她鬨得凶,我隻好補辦了幾桌,誰知道這個朱麗娜當著那麼多同事和親友的麵威脅我,說我要是敢對周春花不好,她就是在天涯海角也會趕過來揍我。”
所以比起周春花,他更怕朱麗娜把他和蘇木的事鬨到學校去。
該死!
當初他要是知道周春花身邊有這麼個人,他早就離周春花遠遠的了。
“這樣聽起來,她們好像已經不止是友誼了吧?”蘇木眨巴著清純的眸子,像個好奇寶寶一樣。
“一個潑婦而已,我不想和她計較……”
話還沒說完,廖南星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從學校打來的。
打完電話,他擔憂的看了眼一眼裡麵病床上的母親。
再次撥出周春花的電話,那頭卻是已關機的提醒。
他隻好對蘇木道“木木,學校讓我趕回去開會。你今天能請假在這陪著媽嗎?”
蘇木眉頭一擰。
這都不是請不請假的事,是她一分鐘都不想和徐繡珍單獨在一起。
可是……
她不能讓廖南星覺得沒有周春花不行。
容忍一時吧。
“沒事,你去吧。我在這看著就行。一會你到學校幫我給主任說一聲。”
廖南星應聲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木扶著腰,冷著臉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這徐繡珍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廖南星離婚的這個節骨眼上病,真觸黴頭!
有醫生從病房裡出來,她連忙追上去。
“醫生,請問一下徐繡珍這病還能不能痊愈啊?”
見醫生打量,她連忙解釋“我是徐繡珍的家屬。”
醫生翻開手上的病曆。
“心臟病病人最怕的就是卒中,她的病情還是有點嚴重的。後續加上康複鍛煉的話,還是有痊愈的可能的。”
蘇木兩眼一懵,這說了和沒說有區彆嗎?
“醫生,她要在醫院住多久啊?還有,她現在半邊身子不能動,以後生活能自理嗎?”說完,她意識到自己情急說錯了話,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她生活不能自理,我也好請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