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瀚拍了拍他的肩。
“老廖啊,實在不行就按我說的做吧。小姑娘嘛,容易相信愛情,隻要上了頭,什麼事都願意為你做。
古有相府千金王寶釧為愛苦守寒窯十八載,現如今為愛不顧一切的小年輕更是比比皆是。眼下看來,比起你說的讓周春花撤訴,讓蘇木給你填坑的成功率可能會更大一些。”
“可是……”廖南星猶豫了。
“可是什麼啊?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護著蘇木呢?老廖,你該不會和呂布一樣,是個廖愛腦吧?”
林哲瀚搖頭笑道“彆被虛無縹緲的東西衝昏了頭腦。像蘇木這樣的小女生,我見得多了。
你真以為她們喜歡我們額頭上的皺紋?她們喜歡的,是我們送的名牌包包和首飾,是免費的全球旅遊,是不勞而獲的安逸生活。說白了,無非是我們用錢交換她們年輕的身體罷了。”
說完,林哲瀚轉身背對著他揮了揮手。
“該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了。老朋友,千萬彆把自己搭進去,最後落得人財兩空。”
林哲瀚走了以後,廖南星在原地站了很久。
這幾個月,他的生活被攪得翻天覆地,可以說不得一天安寧。
他累了,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
回到車上,廖南星沒有著急啟動車子。
拿出一根煙點燃,沉默的看著手指間的那點微光,緩緩熄滅。
林哲瀚說得沒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
雲溪澗。
看到廖南星進門,蘇木就急衝衝抱著孩子下來。
“阿南!怎麼樣了?判決下來了嗎?”
廖南星把外套往沙發上一搭,坐了下來。
“怎麼了?你彆不說話啊!”
她的心都提了一整天了。
要不是阿南非要讓她好好在家坐月子,她今天怎麼著也得跟著去的。
叫阿姨倒來水,她體貼的把水遞給廖南星。
“木木。”
“怎麼了?”蘇木應聲看去“出什麼事了?你倒是說啊!你這樣,我害怕。”
廖南星把杯子放在茶幾上,突然握住蘇木的。
“木木,你信我嗎?”
蘇木想都沒想就點頭說信。
廖南星一臉欣慰道“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好。”蘇木叫阿姨去樓上把新雇的月嫂叫來,然後把孩子給了月嫂,讓月嫂把孩子抱到樓上去。
那事發生之後,廖南星抱著寶寶去醫院做過檢查。
還好寶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可是經曆了那件事以後,她對月嫂多了幾分防備,也在孩子和房間裝了監控,以免再發生上次的那種事情。
“阿南?到底出什麼事了?該不會是我們……敗、敗訴了吧?”
這是蘇木最害怕的。
敗訴就意味著她這些年的努力和付出……清零。
“今天周春花他們拿出來的證據對我們很不利。老林說,我們敗訴的機會很大,而且他估計周春花下一步很有可能會以我用要挾等方式達到離婚目的為由,再次把我告上法庭。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的財產很有可能會由法庭裁決,重新分配。”說到這裡,廖南星煩躁的揉著頭發。
“然後呢?林老師告沒告訴你怎麼應對這種情況?”蘇木緊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