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知道那是你閨女,老子說的就是她。”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借據,‘啪’一聲甩在男人臉上。
“你特麼當初借錢的時候,可是說了要將人抵押賭坊的。”
說完指著葉小梅道,“那她就是我們賭坊的人,你銀子沒還清,想帶著老子的人去哪?”
葉大牛被人踩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解釋。
“趙爺,趙爺誤會,都是誤會啊,我這不正籌錢還給您嗎?你等我一炷香,不一盞茶也行,我將這丫頭賣了,立馬把錢還給您,您看行嗎?”
他可是讓人打聽,這春花樓收姑娘,隻要有些姿色的最少也能賣二十兩。
把他欠賭坊的十兩還了,還有十兩可以翻本呢。
葉大牛想到這就手癢癢的。
趙深讓人將葉大牛從地上拖了起來,脫也鞋便甩在他臉上。
“啪啪”幾下將人打成豬頭。
“老子的話,你是聽不懂是嗎?|
押給老子的人,那就是老子的,你有什麼資格發賣?”
葉大牛懵了,不知道趙深這是什麼意思。
然,下一刻就見趙深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拿到了葉大牛麵前晃了晃。
“看到了嗎?這是那丫頭的賣身契,麻溜給爺簽了,彆讓爺大嘴巴子呼你。”
說著又舉起他那四十三碼的鞋底又要招呼上去。
葉大牛嚇得把腦袋一縮,他想說不簽,但看到趙深目光漸漸落在他腿上。
經常出入賭坊的人,可沒少看到過這人的狠辣手段。
葉大牛還在思考怎麼搪塞過去的功夫,隻覺得指尖一痛,然後那張賣身契上,就落下了他鮮紅的指印。
趙深滿意地看著手中的賣身契。
然後,示意人鬆開葉大牛。
心情頗好地拍了拍葉大牛的肩膀。
“好了,銀貨兩訖,你可以滾了。”
說著一把抓起還縮在一角的葉小梅就走,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一牆之隔的春花樓內。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身後站著一個身形佝僂的男子。
“媽媽,那個姓趙的太過分了,這次搶人都搶到咱們門口了。”
看著他那義憤填膺的樣子,被喚作媽媽的人僅回頭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男人小心揣測著媽媽的心思,試探的道。
“要不?我帶人去教訓教訓他?”
他們花樓最不缺的可就是打手。
“你能打得過他?不記得上次是怎麼栽進旱廁差點沒淹死了?”
媽媽不是瞧不起他,而是從沒瞧得起他。
趙深的大名,這鎮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行事可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
這鎮上比他有本事的不少,但卻從來沒有人真敢招惹他。
因為他下手夠黑,得罪了彆人最多一條命,得罪了他卻是生不如死。
“小的聽說他家有老娘,還有妹妹。”
那人猥瑣地摸了摸下巴,一臉躍躍欲試。
老鴇看他這樣子,連忙退開三步遠。
“你要作死,彆帶上我。
老娘還有銀子沒花完,還有小郎君的手沒摸夠。”
說著一甩袖子進了花樓,不理會那龜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