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讓許時顏想到了電視劇裡,男女主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在一起爛俗虐戀情節。
但是,盛之俞是這場戲的男主角,而她,隻不過是一個觀眾,局外人,對他從未有什麼真心。
劇本已經送到她手裡,演還是要演一下的。
順便還能惡心一下許諾,一舉兩得。
“之俞,我很高興你能喜歡上我,我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求複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們這一生,實在沒有緣分。畢竟這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是所有人的事,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一旁的許諾懵了,看了看盛之俞,又看了看許時顏。
盛之俞什麼時候找許時顏複合過?
盛老爺子思來想去,目前也就隻有這麼一個辦法。
他歎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算是默認了。
反而是許明華率先發出了反對的聲音。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讓諾諾嫁給這個強奸犯,除非我死了!”
說著,許明華就想上去和盛之俞動手,被許明遠和許明軒及時攔住。
許明遠的力氣沒許明華大,隻能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冷靜一點!”
許時顏上前,拍了拍許明華的肩膀,用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勸慰。
“差不多行了,人家許諾的心本來就不在你身上,你天天當人家舔狗,人家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再說,你都多大的年紀了,還玩為愛癡狂這套,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
許明華臉上扭曲,衝動之下,揮起拳頭就要往許時顏的臉上招呼過去。
然而拳頭揮到一半,忽然感覺半邊身體一陣酥麻,如電流般迅速掠過。
緊接著,整個人兩眼一翻,身體軟倒,不省人事。
“明華,你怎麼了!”
許母大驚失色,在場的人頓時愣住了。
許時顏及時將帶有麻痹液體的暗針重新藏進衣袖裡,擺了擺手,輕描淡寫地安慰,“沒事的沒事的,他隻是氣暈過去了,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免得許明華破壞兩家之間的關係,許時顏直接把人弄暈了。
彆人或許看不出許時顏的動作,然而一旁的薄津恪,卻把許時顏的小動作儘收眼底。
能在瓊州島活下來的人絕非善類。
顯然,許時顏有資格做食物鏈最頂端的人。
看似人畜無害,等到放鬆警惕的時候,她的刀已經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薄津恪饒有趣味地勾起唇角。
心裡有什麼東西,逐漸變得豁然開朗。
查了好幾個小時,下藥的凶手依舊沒找到。
看來下手的人手法極其乾淨,讓人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好好的遊輪晚宴,不能因為這種上不得台麵的小插曲打斷。
在盛老爺子和薄津恪的商量下,決定重新開放宴會。
至於下藥的事,就暫時封鎖,不再談論,等船靠岸再配合警署廳調查。
宴會重新恢複觥籌交錯的奢靡氣息,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唯一不同的是,許諾這次毫不避諱地挽上了盛之俞的胳膊,重新換了一件衣服,高定的禮服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