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顏剛要走,胳膊又被薄津恪給拽住了。
“你……?”
許時顏目光詫異不解。
薄津恪眸色波瀾不驚,手臂轉移陣地,自然地攬住了許時顏的腰,把人帶進了臂彎裡,暗沉如夜的瞳眸凝著她的眼。
“不用換,就這樣。”
許時顏還穿著q版本的卡通鯊魚連體睡衣,半邊身體貼近薄津恪,獨屬於薄津恪的荷爾蒙氣息環繞著她。
“什……什麼不用?!”
許時顏的臉不受控製地開始發熱,燙得她耳廓都在發癢,掙紮著想要推開薄津恪。
“彆動,客人來了。”
悅耳的聲線此刻卻像是某種魔咒,幾乎貼著她的耳邊響起。
許時顏身體一僵。
由遠及近的笑聲傳來,盛家和許家的人已經往客廳這邊走,眼看就要到了。
而薄津恪非但不避,反而牽著許時顏的手走出門迎接。
等許時顏反應過來的時候,現場鴉雀無聲,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落在她的身上。
在眾人的注視下,兩人手拉著手,像是在明晃晃地宣告。
薄津恪絲毫不受影響,抓著許時顏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弧度。
“各位忽然到訪,我和夫人,有失遠迎。”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卻有堪比核彈級彆的毀滅性力量。
突然遭受這樣的衝擊,盛老爺子腳步一晃,向後倒去,被盛之俞扶住了。
“爺爺!”
此時許母的臉色不足以用任何一個具體的詞彙形容,嘴唇發顫,呼吸不穩。
她看了看許時顏,又看了看薄津恪,眼神來回飄移,話不成句。
“你……你們,怎麼會,顏顏你……你簡直……”
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的許諾,此時也不禁睜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會麵對這樣的場景。
薄津恪牽著許時顏的手,當著眾人的麵,說許時顏是他的夫人?
夫人?!
許諾的心臟突突直跳。
一旁的盛之俞繃著牙齒,死死地瞪著薄津恪“小叔,強迫女人非君子所為,你怎麼可以對時顏做這種事?!”
薄津恪居高臨下,施舍般瞥了盛之俞一眼。
“顏顏既然已經跟你取消婚約,那她就已經是徹底的自由之身,要跟什麼人做什麼事,就不用你來管了。”
許明軒盯著薄津恪,死寂的眼神淬著焚儘一切的火焰,仿佛要當場把薄津恪活活燒死。
但還尚存一絲理智,熾烈的眸光摻雜著涼人心脾的冷意,看向許時顏。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學習?”
許明軒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
許時顏扯著唇角,卻怎麼也笑不出來,目光靜靜地落在身旁始作俑者的身上,目帶怨憤。
這難道就是薄津恪所想的辦法?
其餘親眷被隔離在了外麵,由寧群負責安排人招待。
大廳內除了薄津恪和許時顏,還有盛老爺子,許母,許明軒,許明遠,許諾和盛之俞。
許母被氣得不輕,坐在沙發上。
許諾一臉擔憂地給她撫摸胸口順氣,像是怕許母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