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從腰間掏出個口袋將人熊膽放進口袋,快步去追許國棟他們。
趙虎的安危,林曉還是非常在意的。畢竟人家對自己好,將心比心也應該對人家好一些。
此時天已經大黑,林曉順著來時的路往前跑著。
時不時的左右張望。
這小紅還真有意思啊,跟我玩失蹤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也太不把小爺放在眼裡了。
不過打心眼裡林曉對小紅還是有感情的,他擔心它的安全。
這大雪一封山,它會去哪裡,會不會被凍死,那可都是未知數。
正想著,旁邊樹林裡傳出吱吱的叫聲,接著嗖的一聲躥出一個黑影,林曉定睛一看,心裡樂開了花。
真是想啥來啥,小紅從樹林裡出來,看著林曉,估計提前發出聲音也是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萬一林曉這小子要是開了槍,那它得死的多冤啊。
林曉停下腳步,蹲下身子,伸出兩隻手對著小紅叫了一聲,小紅很是聽話,又是嗖的一下蹦到林曉的手上。
林曉把小紅抱在懷中,雙手頓感?和了許多,就這樣,林曉小紅互相取?,接著向前跑。
林曉的腳步在厚厚的積雪中顯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進了鬆軟的棉花裡,卻又帶著刺骨的寒意。
雪已經沒過膝蓋,每抬一次腿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
寒風呼嘯著掠過耳畔,卷起細碎的雪粒,打在臉上像刀割一般。
他的呼吸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成白霧,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每一次吸氣都要用儘全身的力氣。
前方不遠處,許國棟和蘇宏宇正一左一右架著趙虎,艱難地在雪地裡挪動。
趙虎的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已經凍得發紫,傷口雖然被簡單包紮過,但鮮血依然滲透了布料,在雪地上留下點點暗紅的痕跡。
許國棟的額頭上布滿汗珠,卻不敢停下來擦拭,生怕一停下就再也走不動了。
蘇宏宇的眼睛上結了一層薄霜,他不得不時不時地抬手擦拭,才能勉強看清前方的路。
林曉加快腳步追了上去,積雪在他的靴子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冷風一吹,刺骨的寒意直往骨頭裡鑽。
他喘著粗氣,聲音因為過度疲憊而有些發抖"我們我們安全了,那隻老虎被我打死了。"
許國棟聞言猛地轉過頭,眼神中既有驚喜又有難以置信“真的?你確定它死了?”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提高了八度,在寂靜的雪原上格外清晰。
趙虎虛弱地抬起頭,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林曉謝謝你”話還沒說完,就因為牽動了傷口而倒吸一口冷氣。
蘇宏宇見林曉過來,都要哭了,她擔心林曉,雖然隻見過幾次麵,她對林曉已經有了好感。
林曉人善良,豪爽,大氣,有擔當。這些好的頭銜,在蘇宏宇的腦子裡已經灌滿了。
“你沒事吧?”蘇宏宇用那種女人與生具來的溫柔聲問著林曉。
啊!我沒事,我虎舅傷不不輕,咱們還是趕緊回吧。
林曉說著把小紅放了下來,自己接過蘇宏宇的位置。一起向前走著。
回到木屋後,何玉蘭見狀嚇傻了,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血,忙問道“虎哥,你沒事吧?”
娘,先彆說那麼多了,你先把這人熊膽收好,再去燒點水,倒一碗,然後再倒半盆,我去取藥箱。
“行,開水有,我再去加把火。”
趙虎被安排到林曉的炕上準備治療,林曉快速拿起剛買回的的藥箱打開。
取出止痛藥,和消炎藥給趙虎服下。
看了一眼趙虎“虎舅你挺著點。”說完,直接撒開趙虎的棉衣。
此時的棉衣已被猩紅的鮮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