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也早早地起來了，兩人簡單吃了點東西，便匆匆出了門。
清晨的山間大雪紛飛，空氣中帶著絲絲寒意。
林曉和林悅沿著山路快步走著，狐狸小紅不知何時又跟了上來，尾巴一甩一甩地跟在兩人身後。
“小紅，你也要去？”林悅笑著回頭看了看狐狸。
小紅“吱吱”叫了兩聲，似乎在回應她。
林曉笑了笑“帶上它吧，說不定還能幫上忙。”
兩人一路疾行，終於在天色大亮時趕到了黑市。
林曉和林悅穿過人群，徑直來到了老孫頭的攤位前。
“喲，小林，這麼快就來了，好東西弄到沒？今天帶什麼好貨來了？”老孫頭一眼就認出了林曉，笑眯眯地迎了上來。
林曉也不廢話，直接將冰爬犁拉進帳篷，包裹打開，露出了裡麵的老虎皮和人熊膽。
老孫頭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伸手拿起人熊膽，端詳了半天，連連稱好。
伸手摸了摸老虎皮，嘖嘖稱讚“好皮子！這紋路，這毛色，難得一見啊！”
林曉笑了笑“孫姥爺，您上次說的事還作數不？”
“作數當然作數。”老孫頭忙說道。
“不過我有個條件！”老孫頭看林曉突然說自己還有個條件忙說道“條件咱們不都說好了嗎？咋得你不想給你娘安排工作了？”
“之前談好的不變，我外加一隻老虎的虎骨，換我悅姐在城裡的一個工作。你看要是行，咱們就合作，如果不行，這些東西我都拿走。”
林曉是故意這樣說的，即使老孫頭不答應，他就不會把熊膽拿走。
這畢竟是母親的一份工作。
老孫頭思索了片刻，“這沒問題，不過之前單子上的那些東西，該弄還得弄。”
“那是一定！”林曉笑了笑接著說道“那現在是不是得看看這些東西，您能給什麼價了？”
老孫頭眯了眯眼，故作沉思狀“這皮子嘛，雖然好，但最近市場不景氣，我最多出這個數。”他說著，伸出了五根手指。
林曉心裡冷笑，老孫頭果然想壓價。他搖了搖頭，故作遺憾地說道“孫姥爺，這價太低了。您也知道，這老虎皮可是難得的好貨，要不我再問問彆人？”
老孫頭一聽，連忙拉住林曉“哎，彆急嘛！咱們再商量商量。”
就在這時，狐狸小紅突然從林悅身後竄了出來，跳到攤位上，衝著老孫頭“吱吱”叫了兩聲，眼神中帶著幾分狡黠。
老孫頭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喲，這小狐狸還挺機靈。行，看在它的麵子上，我再加這個數。”他說著，又伸出了兩根手指。
林曉和林悅對視一眼，心中暗喜。林曉故作勉強地點了點頭“行吧，孫姥爺，看在咱們老交情的份上，就這個價了。那其它東西呢？”林曉接著看向冰爬犁上的其它東西。
“人熊皮，我給你和大貓皮一個價，熊掌啥的你也沒帶來。這樣吧，這些東西一共加一塊，我給我這個數。”他說著，伸出三根手指。
林曉和林悅都明白這三根手指的意思是三千，三千在那個年代，真是天文數字了。
可林曉的貨也確實好，確實多。
林悅說道“孫姥爺，我曉弟和您交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後日子還長著呢，您再給加點？”說完，林悅看著老孫頭。
“最多隻能是這個數，不能再多了，要是不行，你們就去彆人家看看。”說完，老孫頭伸出手比劃出個三又比畫出個五。
林曉看看林悅，見林悅還想說話，忙說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