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旁邊的沈初音驚訝的啊了一聲“你手機也沒信號了?真的假的?你不會是又在這嚇唬我吧?”
“你要是能改掉你這個總是汙蔑人的習慣,我覺得咱們以後的友情肯定會更好。”
說著,我把我手機屏幕遞到她眼前,她看了一眼後歎了口氣“那咋辦呀,我叫了人過來,但是這裡的地點沒有給他說太清楚,而且他的車還壞在路上了,等下還不知道能不能過來什麼時候過來,咱要是聯係不上他的話怎麼回去?”
沈初音這話一出來,我就明白了,她找的這個援軍可能不是楊蓉。
如果是楊蓉的話,她就會直接說楊蓉,而不是說叫了人過來。
這個人肯定是其他人,而且我還立馬想到了那個當兵的。
“你不會叫的人是當兵的吧?”我問。
“怎麼了,叫他不可以嗎?”
“可以,叫誰都行,問題是咱們倆現在得先下去,起碼要走到剛才出租車掉頭的地方。”
“嗯,那你拿著貓,我現在拿不了貓。”
她將紙箱子遞了過來,可能是怕我跟她耍無賴,我伸手去接的時候她又猛地縮了回去。
“乾嘛,你到底給不給我?”
“我給你可以,但它是我的,你彆把它拿到下麵又搞什麼貓膩。”
沈初音這話讓我很無語。
“有病吧你,我要是不想給你,剛剛我從上麵拿下來就不會給你,再說了你都跟我妥協了,一個破貓我跟你爭什麼。”
“那好吧。”
她將貓遞了過來,我接過後用一隻手拎住紙箱子,另一隻手打算去攙扶她。
“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
“彆逞強了行嗎?這又不是大平路,而且光線也不好,讓我攙著你得了,我又不會趁機占你便宜。”
“不用,我自己真可以。”
“得,等下摔了彆叫喚。”
我端著貓直接往下走,結果剛走兩步沈初音就在後麵哎呀了一聲。
很顯然她剛站起來不太穩定,差點摔倒。
我回頭看著她,沒有說話,我想用沉默來打她的臉
剛剛不是說自己可以麼,我看你怎麼個可以法。
“你……你還是攙著我吧。”她說道。
“剛剛不是逞強嗎?咋不繼續逞強了?”我走到她跟前,扶住了她“你要記住你是一個女人,在某些方麵天生就不如男人,該服軟的時候就服軟,沒啥丟人的。”
沈初音沒說話,抓住我胳膊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走去。
有句老話說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難,尤其沈初音還瘸著腿,我們下去的速度特彆慢,期間我也差點摔倒。
等走到出租車掉頭的地方時,我們倆找了個地方坐下,等待著兵哥哥的到來。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我往遠處看了看,連一束車燈都看不到。
“你確定給他說對地方了?咱在這能等到他不?”
“我也不清楚,有可能是車一直沒修好,他所處的地方也是郊區,估計也不好打車。”
沈初音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怎麼還是沒信號,那會還是有的呀。”
“誰知道呢,給司機付款的時候都還有信號呢,興許距離咱們最近的信號塔剛好出了故障呢。”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不好說。”
“那咱們繼續等等吧。”
“嗯。”
隨後沈初音便打開紙箱子,在那查看起貓的情況,嘴裡還嘀咕起來,說這裡是山上有點涼,貓會不會怕冷,會不會感冒啥的。
她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山裡是真的冷。
而沈初音穿的是ol套裙,她的腿光禿禿的啥也沒有,而且此時緊緊的並攏著,估計也是冷的不行。
“你自己都快凍死了吧?還在這擔心貓呢。”
“我……我不冷。”她說這話的時候,都顯得很沒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