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蹌著走進房間,摸索著,終於觸及到那冰冷的手,和周圍的鐵鏈。
她順著她的手撫上她的臉,卻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她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要不是陸知寧在旁邊,她都要一頭栽在地上。
直到後來,她才知道。
她養傷的那段時間,她們的經紀人將她們簽在了星輝旗下。
那時,r也隻是新起之秀。
星輝要求將她們作的曲子全部劃到星輝名下,以星輝的名義發布。
曲顏汐為了保住她們的心血,公開揭示星輝的行為。
卻遭到星輝的封殺,曲顏汐被他們囚禁,最後自殺……
思緒拉回到現實。
她看著墓碑,苦澀的笑了笑,輕輕說道
“顏顏,你知道嗎?”
“你弟弟跟你一樣,都是編曲小能手。”
“還都是愛偷吃的小吃貨。”
“他現在已經是能獨當一麵的男子漢了。”
她掃去落在墓碑上的落葉,動作輕柔而堅定。
“你放心。”
“星輝欠你的,我一定百倍討回來。”
她緩緩起身,一陣微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似是某種遙遠的聲音,跨越時空,在向她回應……
從墓園出來,她徑直去了學校。
晚上回到清風院。
她給陸知寧打了個電話
“晚上出來喝酒啊?”
“你那小身板,能喝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行,我去接你。”
繁華都市的一隅,霓虹燈閃爍的招牌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步入其中,一股混合著酒精、煙草和歡笑聲的氣息撲麵而來。
這裡的調酒師身手不凡,熟練地搖晃著調酒器,各種色彩斑斕的雞尾酒在他們手中誕生,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這裡每個包廂內都配有舒適的軟墊沙發和小型音響設備,朋友們圍坐一堂,或低聲談笑,或隨著音樂起舞。
會所吧台處。
“姑奶奶,你少喝點兒,彆把身體喝壞了!”
“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一旁的陸知寧奪過黎初落手裡的杯子。
黎初落眼裡帶著一絲迷離,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醉人的天真。
“嗚你給我”
“知知你變壞了”
“你要是心裡難受,就說出來,彆憋著。”
“要真憋壞了,我可沒法兒向你家老頭交代。”
陸知寧看著她,她的酒量一向比黎初落好,雖然她也喝了不少,但還沒到醉的地步。
“知知我想去洗手間”
“你一個人能行嗎?”
陸知寧看著她那不省心的小醉鬼,有些擔憂。
“嗯我可以”
“你在這兒等我”
說完,就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陸知寧看著她步態搖晃的樣子,歎了口氣。
從洗手間出來。
黎初落的每一步都顯得不太穩定,偶爾會停下來,一手扶住身邊能支撐的東西,借力穩定自己,然後繼續前行。
"嗨,小美女,一個人嗎?"
一名男子湊近,故意壓低的嗓音混雜著酒氣,邊說邊伸出手準備搭在她肩上。
可惜,還沒碰到,就被黎初落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
她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沒理他,繼續往前走。
男人從地上掙紮著爬起,怒火中燒。
他的眼神充滿挑釁,雙手握拳,意圖還擊。
然而,黎初落並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一個快速的直拳直擊他的腹部,將他再次擊倒在地。
在混亂中,黎初落不小心被男子反推,身體失去平衡,踉踉蹌蹌地撞向一旁的包廂門。
門沒有完全關緊,她就這樣一頭闖了進去,包廂內的燈光瞬間照亮了她的身影。
包廂內的四個人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他們的眼神中既有驚訝也有好奇。
“不不好意思”
她勉強穩住身形。
其中一個人看到她後,被剛喝下去的酒嗆了一口,隨後喊道
“咳你怎麼在這兒?”
黎初落聞言,半眯著眼,看向那人。
“段景言?”
“你怎麼在這兒?”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曠曠工,我要跟薇姐告狀”
說著就摸了摸口袋,要找手機。
“姑奶奶,麻煩你看看表,現在是下班時間!”
他真是服了這個姑奶奶了。
段景言是r的頭牌演員,多次拿到過影帝稱號,也是黎初落第一個捧的演員。
黎初落隨即反應了過來,語氣略帶一點嬌憨。
“哦。”
“嗯?你你們怎麼也在這兒?”
她指了指段景言對麵的霍禦宸和程牧澤。
男人沒有回應,自顧自的品嘗著手裡的酒。
倒是程牧澤開了口。
“既然都認識,這位小姐,不如坐下來陪我們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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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太好吧”
她努力保持理智,但身子有些支撐不住。
“黎小落,坐吧,正好我有事想問你。”
段景言又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