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幸福嗎?
你所期望的幸福是什麼?
無聊到幾乎平淡的生活,每天都重複著一成不變的日常,對那些不甘平凡的人來說,這樣的生活幾乎是一種折磨,可對於阿爾瓦來說,這樣的生活是一種幸福。
阿爾瓦整了整被洗的乾淨的警服,把它掛在窗台上晾,做完這一切後,他打算去外麵走走。
最近他被停職了,不過,雖然說是停職,薪水還是照發,沒有了警局的那些工作,阿爾瓦也樂得清閒,他走出門,打算去外邊走走,順便買夠做飯用的食材。
盧勒城的上午總是寂靜的,隻不過在經過那一場混亂,有許多地方都需要重建,忙碌的人們也因為這件事而得以休息一下,有不少人都被放了假,等到重建好再回去上班或者上學。
這也使得這幾天的盧勒城熱鬨了起來。
路過公園時,阿爾瓦聽見了孩子們的嬉鬨聲,最開心的應該屬一無所知的孩子們,聽到放假的消息,他們一個個都帶上了笑容。
阿爾瓦看見孩子們天真無邪的笑容,心情不自覺也放鬆了些許,就在這時,一個球滾到了他旁邊。
“阿莫拉,你去,把那裡的球撿回來。”
那些孩子們中間走出了一個小女孩,阿爾瓦看了一眼她,爽快的把球遞給了小女孩,做出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玩的開心啊!”
某個遛狗的人,突然停在了他身邊,阿爾瓦轉頭看去,那隻狗好像對孩子們很感興趣的樣子,直勾勾的盯著那裡,一步也不肯挪動。
狗的主人看了不遠處的正玩著的孩子們,也跟著停了下來,看著那隻站起來有著一人多高的大狗明顯感興趣的盯著那些孩子們,阿爾瓦有些緊張。
因為他知道,有些狗會把比自己弱小的東西當成獵物,特彆是大型犬,它們的祖先基本上都是獵犬出身。
“先生,請不要讓你的狗接近這些孩子們,可以嗎?”
“聽見沒,裡奇。”,迪莫西輕輕的拍了拍裡奇的狗頭,安慰他說,“想要玩球我們回家去玩,下次來,找個空閒的機會。”
“抱歉啊。”,迪莫西對著阿爾瓦說,“這幾天我出差去了,沒陪陪它,裡奇應該隻是想跟他們一起玩,我會看好它的。”
“不用不用。”,見到麵前的狗主人很有禮貌,阿爾瓦也軟了下來,“隻是有些在意,提醒一下。”
迪莫西盯著不遠處玩耍的孩子,嘴裡接著阿爾瓦的話,“自由自在的在這裡玩耍,這些小孩子可真幸福。”
在玩的阿莫拉突然感覺背後一涼,她回過頭看,剛好跟迪莫西視線交彙,同時也看到了他身邊那隻虎視眈眈的大狗。
為什麼走在路上都能遇見他。
“啊,我突然發現我家裡有事,我先走了。”,阿莫拉尷尬的笑著,連忙找了個理由溜走了,等到了沒人的角落,她搖身一變,變成一隻小鳥飛走了。
不知名的尾杜先生悄悄溜走,走的時候不停的感慨著,做人真的好危險。
鳥兒飛過窗台前,西奧多坐在書桌前有些不知道怎麼動筆,他凝視了空白的紙張許久,也沒把它逼的給寫了一個字。
“唉,怎麼寫啊。”,西奧多沒形象的癱在椅子上,一時間犯了難,“為什麼突然要叫我寫一份描述艾普羅斯的報告啊,還一定要一萬字以上。”
鳥兒停在了大教堂上,看著麵前明顯很眼熟的鴿子們,它不懷好意的悄悄靠近,“好久不見啊,我的同胞們,會說話的鳥兒又回來了。”
一時間,大教堂上的鳥兒都飛走了,隻留下這隻嚇唬彆人的壞家夥。
在教堂的底下,艾普羅斯把行李都收拾好,接著,突然來人遞給了他一個禮盒,他打開一看,裡麵裝著的有,一張身份證明,一張空白的麵具和他熟悉的錢包。
他拿起錢包打開翻了翻,鄙視的看著旁邊的主教,“你們居然去藍胡子酒館把我工資偷出來了?”
“是菲特給的,那個麵具是迪莫西送的,說說給你的分彆禮物。”,主教一邊給他解釋說,一邊感慨著,“明明迪莫西應該不知道你在我們這的,可他還是找了過來,他的人脈倒是很廣。”
某個老頭子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揉鼻子,懷疑的看向四周,“是不是有人在說我壞話。”
普瑞娜在一旁等著,馬車停在了他們麵前,看著上麵熟悉的標誌,她看向神父,“格維爾大人,車來了,我們回學院吧。”
“走吧,走吧。”
主教把身份證明給他看了看,上麵寫著萊納斯?佩羅斯這幾個大字,上麵的照片是一張空白的臉,他順手把麵具遞給了艾普羅斯,有些期待。
“試試看。”
艾普羅斯拿起麵具,毫不猶豫的帶上,他的五官突然像是融化了一樣,變成了一個沒有表情的無麵人,很快,他的臉重新組合起來,原地出現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
青年長了雙灰色的眼睛,柔軟的金發垂在耳旁,他身上的氣息也慢慢變化,一種有些憂鬱的氛圍出現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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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見,不過主教能大概感覺到,麵前的人拔高了許多,他忍不住拍手稱讚艾普羅斯,“真是天衣無縫的偽裝,看來你很有表演的天賦。”
艾普羅斯一時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諷刺他。
“好吧,看來你不太喜歡這種誇讚。”,主教突然臉色一變,把一張車票給了他,“這裡有個任務,剛好你順路。你要護送一個人送到港口,就在你的目的地那裡,凡柯納。”
艾普羅斯哼了一聲,沒有拒絕這個任務,主教看著他神秘的笑了笑,說,“你會喜歡這個任務的。”
從地下出來,主教就接到一個讓他心情不好的消息,騎士團給找上門來了。看著麵前明顯看不見的人,隊長也鬆了語調。
“你們早就知道勃朗特子爵做的那些事?”,剛問出這句話,他就拿起剛泡好的茶一口喝掉,絲毫不管這是用熱水剛泡出來的。
“試圖叛亂,囤積大量武器和糧食,私軍數量遠遠超過規模,這裡麵哪一個拿出來都夠他全家人一起去建設國家了。”
“唉。”,隊長突然歎了口氣,“隻可惜他死了。”
隻可惜他就這樣死了,不然的話將會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感覺,已經有很多人因為他而死去了。
“我們是知道一些,不過更多的我們也不太清楚。”,主教喝了口茶,茶水有些燙,“畢竟,這大部分是皇帝陛下給的權利。”
給皇帝辦事總是有些特權的,比如官員就絲毫不敢查,那些大額的訂單交易究竟是不是出於他自己的錢。
在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勃朗特子爵才能做到這種程度,隻不過,誰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做這些。
“哼,誰知道他會……”,隊長連忙轉移了話題,辯解般的說,“他早就跟偉大的皇帝陛下沒關係了。”
這並不是在辯解,在貴族圈裡這可不是秘密,在半年前,勃朗特子爵就失去了這個特殊的待遇,當時背地裡還笑話給他好一陣子。
可是外人是不知道的,特彆是佐羅斯貴族和教會普遍不太對付的情況下,這也導致了教會的情報延遲了很久。
主教點了點頭,像是認可了他的回答,不用隊長催促,他主動的說出了教會判斷的來源,“不知道你們記不記得之前被掛在城門上的那幾隻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