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躲過,還反抓住了他的手。
“看見了…”,艾普羅斯看著他,目光空洞,但他突然能躲過了黑金的攻擊,每一次,都特意避開了。
“我看見了,此時此刻。”,艾普羅斯表情平靜,“向左?向右?向上?”
“預測未來是很爽,但是好痛啊啊啊!!!”
頭像是要炸開了一樣,無數份記憶在他腦子裡亂撞,快樂的,悲傷的,發生過的,未發生過的…
每完成過一次對命運的窺探,艾普羅斯就痛苦一分,最終,他往下一躲,及時躲開了黑金的攻擊,但很快,他的腹部被狠狠的踹了一腳。
“預判嗎?可惜太慢。”,黑金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那個能力的反應速度,早在我這裡死八百次了。”
“停下!”,斯埃爾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攔住了黑金,“他感覺不像是惡魔。”
斯埃爾也是一直在觀察著,正常的惡魔,受了黑金這麼邦邦幾拳,早恢複成原樣了,很簡單的道理,人類身體不抗揍。
“我知道。”,黑金淡定的說,“我下狠手之後沒幾下就發現了,惡魔沒有骨頭這麼硬的。這家夥到現在還沒死,實力不錯。”
“哈,哈。”,艾普羅斯吃力的喘氣,抬起頭看他,“我應該說謝謝誇獎嗎?”
“不用謝。”
黑金停止攻擊後,艾普羅斯癱倒在地上,哇的吐出一口血,黑金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的問道。
“現在可以說說你是誰了嗎?”,黑金冷靜的問道,“一直跟著我們是為什麼?”
“哈,哈,我都說過了。”,艾普羅斯抬起頭怒視他,“我是文森特的受害者,我來這裡,隻是想討回一個公道。”
說到這裡,艾普羅斯怒視著一旁的斯埃爾,“如果不是之前的報道,我還不知道,讓我眼睛變了顏色的居然是之前的血清!”
斯埃爾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張了張嘴,一時間就連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
“是嗎?”,黑金看了斯埃爾一眼,冷靜的說,“這並不是你試圖潛入執法局的理由,我記得文森特公司之前發放了慰問金…”
是的,慰問金。
斯埃爾握緊了拳頭,原本那是賠償金,可為了文森特公司的聲譽,這筆錢隻能是慰問金。
“我不要錢,我隻要一個正義!”
艾普羅斯坐在地上,慢慢的擦拭著嘴角的血,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錢對我來說根本沒有正義重要,人們的嘲笑和辱罵還是在那裡,這不能抵消過我受到的傷害。”
“更何況…”,艾普羅斯突然抬起頭,憤怒的衝了上來,“如果你們文森特真的沒問題的話,那為什麼要發那筆慰問金,為什麼還要提著禮品去看那些人……”
“不就是想讓他們遺忘掉這件事嗎?!!”
斯埃爾躲閃不及,被撲倒在地麵上,艾普羅斯拿出匕首,他下意識抵擋著,但還是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看著艾普羅斯赤紅的眼睛,斯埃爾覺得一陣恍惚,下意識喃喃自語道,“是,我的錯。”
暗示成功了!
艾普羅斯心裡一喜,隨後被黑金一腳踹飛,滾落幾米遠,隨後連滾帶爬的跑走了。
“彆追了,放他走吧。”
黑金看著艾普羅斯遠去的方向,剛想去追,斯埃爾從地上坐起來,一直注視著艾普羅斯遠去的方向,等到看不見人之後,他才拍拍衣服爬了起來。
“反正…一切都是我的錯!”
他低著頭,看上去很是自責,見他這樣,黑金也不知道勸些什麼,隻能建議道,“那我叫人送你回去吧!”
“暗示,本質上是一種心理植入,因為心理受到暗示,所以行為上會無意識的趨向這種暗示。”
而很早,艾普羅斯就發現,相比起之前從來沒有過的陌生的暗示,放大原有的心理活動,才是暗示最好的用法。
畢竟,如果一個殺人狂,你突然暗示他去做好事,雖然他接受到了並且完成了這件事後,他肯定會覺得自己變得陌生,在下一次植入暗示時會警惕,有違背暗示的可能…
“所以,讓原有的心理活動增加,才是最不會被彆人發現,而沒有防備,是最容易中招的了。”
艾普羅斯坐在屋頂上熟練的給自己包紮傷口,他旁邊放著一個沾血的香包,是剛才從斯埃爾身上搶來的。
“也就是說,斯埃爾原本就有愧疚的心理,隻是被我加深了而已…”,艾普羅斯看著月亮,喃喃自語道,“真是奇妙啊,弗拉德,到時候被自己人背刺一刀的滋味可不太好。”
“真想看看你那時候的表情…”
“不過…”,艾普羅斯麵無表情的包紮著傷口,裡麵的骨頭他倒是沒辦法,但至少先把血止住。
“雖然計劃不錯,可實力也應該跟的上啊,這倒是給了我一個不錯的教訓。”
“弗拉德應該會比他更強吧,畢竟活了三百多年…”,想著想著,艾普羅斯突然笑了起來,“所以正因如此,對待你要更要做足了把握。”
“啊,不好。”,艾普羅斯看了遠方一眼,突然站了起來,“快三點了,得回去了。”
接著,他拿起香包,連忙往回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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