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布滿天空,海麵上死一般的寂靜,連一絲風都沒有,這樣風雨欲來的時候,沒有人敢出海。
但就在這樣的天氣中,有一艘船慢悠悠的駛了過來,這艘倒黴的船又回到了他們的,凡柯納。
剛上岸,許多穿著警服的人就把他們圍了起來,艾伯特穿著警服,自然的走到了最前麵。
“你們好,這艘船上的人,請和我們走一趟吧。”
在那些警察的威懾下,周圍的民眾可不敢靠的太前,隻能在周圍觀察著船,時不時討論。
“這船居然還能回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就是,剛才那麼大的暴風雨,誰知道回來的是什麼東西。”
“不過暴風雨好像要停了,我們是不是能出海了啊。”
“不知道,等通告吧。之前警察不是強行把港口給封鎖了嗎?”
弗裡德裡希和戴維一左一右的把‘漢娜’夾在中間,像是怕她乾什麼似的,一直等到那些警察向他們靠近,她無神的眼猛然亮起希望的光,直接向著警察跑去。
她要報警,去自首,她才不想要和這些人呆在一起。
那些警察們突然圍了上來,動作乾淨利落的把她給拷了起來,還順便把她的嘴給堵住了。
漢娜???
你們乾什麼?
“抱歉,現在還不確定各位的身份。”,艾伯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可憐的漢娜,“如果還有剛才這種襲警的行為,你們也會被綁起來的哦。”
弗裡德裡希驕傲的一抬頭,微笑著說道,“當然了,先生們,不用你們邀請,我們自己會走,你說是吧,戴維先生。”
戴維可不敢像他這樣,老實的舉起了手,一動也不敢動。在把這些‘可疑分子’都帶走了之後,看著麵前的船,艾伯特手一揮,直接留在了港口。
反正港口現在全是警察,就先這麼放著。
完事後,他還好心的和那些眼巴巴望著這裡的民眾們解釋,“大家不要太靠前哦,關於這船的事,我們會查清楚的,至於什麼時候結束封鎖嘛。等通知吧。”
等那些民眾全部都走後,艾伯特呆著五六個人,胸有成竹的走進了貨艙。夜晚的燈塔再沒有燈亮起,海麵上也詭異的風平浪靜。
…………
艾普羅斯覺得喉嚨中一陣鹹腥,像是猛喝了幾大杯海水一樣,讓人止不住的想吐,他胡亂的揮舞著手,聲音虛弱。
“水……水!”
一杯水被送到了他旁邊,艾普羅斯直接拿起來一飲而儘,清醒過後,他看著四周,這是在船上的房間裡,舒陵正坐在他的旁邊,剛才的水就是她送過來的。
“現在什麼情況?”,艾普羅斯大口喝著水,一邊問道。
“我們好像在哪個工廠裡,周圍很多警察。不過幸好,他們沒有上船。”,舒陵看著艾普羅斯喝完水,迫不及待的問,“出了船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們怎麼又回來了?”
“出船之後的事情啊……”,艾普羅斯乾咳了幾聲,把出船之後的事情都和舒陵說了,說完後,他有些不確定的說,“我好想……和那些人魚,簽訂了一個契約。”
“哦。”,舒陵平靜的問,“內容是什麼,有沒有時間限製?”
“唉?”,艾普羅斯用一種陌生視線從頭到腳打量著,“你居然這麼平靜的接受了?不驚訝嗎,不懷疑嗎?”
“這確實像你能做出來的事情,我已經習慣了。”,舒陵平靜的說,“我知道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不用再繼續試探我了。”
“啊,被發現了呢。”,艾普羅斯語氣沒有絲毫起伏的說道,他有一絲期待的問道,“那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接受的對吧?”
“才不會,如果你做錯事我是不會包庇你的。”
“嘖。”,艾普羅斯不滿的看著她,很快他就說道,“我和人魚說我有辦法找到那些安得,作為交換,他們會給我一個東西。”
“是什麼?”
“秘密。”
那些安得曾經在地下城的酒店出現過,想要找到安得的話,得先回一趟地下城。
不過,那群家夥隻給了十天啊,這時間確實有些緊。
“好了,話歸正題,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在這段時間內,做出什麼或者了解到什麼了嗎?”
“呃……”,舒陵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不確定的說,“我之前聽見貨艙那裡很吵,劈裡啪啦的聲音,不過現在那裡安靜了。”
“嗯……”,說到這個,艾普羅斯也想到了原本貨艙裡麵的那些怪物,可能那些怪物已經被處理掉了吧,“我們下去看看吧。”
在這裡呆了不知道多久,舒陵變得有些謹慎,她特意躲到了艾普羅斯背後,是時不時貼到牆上聽著可能會有的動靜。
推開貨艙的門,不出所料,活下來的那些怪物被關在了籠子裡,這些籠子都是些普通的鐵籠,隻不過,那鎖上麵都鑲嵌著一顆看上去很普通的石頭。
那些弱小的怪物都死在了那些奇怪的魚中,活下來的,都是有些本事的,似乎是因為之前的戰鬥耗儘了它們的體力,那些怪物都老老實實的趴在籠子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