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老師,包在我身上了!_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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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老師,包在我身上了!(1 / 2)

“杏壽郎比我強太多了。”

湯忍村,一家未被摧毀的一家旅店裡。

義勇帶著深深的黑眼圈,看完了餸鴉·要帶來的信件。

上麵的內容是杏壽郎親筆所寫,主要交代了一下雨隱村的情況,當然也包括他和那位仙人之眼擁有者打成平手的事,看得義勇佩服不已。

不像他,和三個上忍打了半個晚上才把事情解決。

尤其是止水好像說過(並沒有),霧隱的忍者是最弱的。

“不過,杏壽郎真得沒問題嗎?”

義勇比較悲觀,三年相處,他深知杏壽郎向來報喜不報憂,直接詢問要“有沒有受傷?”

要停下了啄食小點心的動作,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略顯擔憂地說道“炎柱大人大部分的傷勢在戰鬥中就恢複了,可是他的肋骨和胸骨被打斷了幾根,沒法用醫療忍術治療。他本人也沒有找醫生的意思,休息了一晚就又出去救人了。”

說完,它有些期待地看著義勇,似乎是希望從義勇臉上看到“糟糕”、“不好”的擔憂之色。

畢竟要自覺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希望水柱能稍微規勸一下炎柱不顧自身傷勢的莽撞行為。

過去有蝶屋在,蟲柱蝴蝶忍對受傷隊員的照顧十分周到,不管杏壽郎願不願意,每次受傷都能立刻得到全麵的治療,從而把患上並發症或者後遺症的風險降到最低。

但在這裡,顯然沒有誰能管得住他了。

要唯一能指望的,也就隻有看上去更為冷靜的水柱閣下,希望他能起到一些作用。

可惜義勇不會辨彆鳥的表情,他隻是實際上代入這傷勢想了一下,立刻就說道“哦,那的確沒什麼問題。”

杏壽郎從漩渦鳴人那“繼承”的血脈,還有上體內的一點點九尾查克拉,都能激發人體的自愈潛力。雖然醫療忍術做不到讓骨骼愈合,但在通透世界+呼吸法+九尾的幫助下,義勇推測,杏壽郎想要完全恢複,隻需要區區十天不到。

再說,隻要不是四肢和頭部,大部分骨折傷,都無法影響柱的戰鬥力。他沒有擔心的必要。

【更何況,杏壽郎比我強那麼多……】

這才是最重要的理由。

想到此處,義勇放心地飲了一口熱水。

“……”

餸鴉·要看著義勇表現出的輕鬆,心裡一陣無語,歎了口氣吐槽道“真是懷念蟲柱大人還在的時候……”

就算脾氣最為暴躁的風柱進了蝶屋,也必須乖乖聽從醫囑,除非蟲柱大人不在,他才敢悄悄從窗戶溜走。

好在這一次,義勇總算和要心意相通,頗為正式地點了點頭“不會太久了。”

昨天晚上,貴乏查克拉的義勇一個人同時和三個精英上忍作戰,已經把之前還有些生疏的月之呼吸劍型磨練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隻要掌握了最後四個劍型,他就能夠將蝴蝶忍複活了!

這速度遠比他原計劃的要快得多。

果然,沒有什麼比實戰更快的練習方式。

要張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它,隨後傳來一個非常活潑的聲音。

“老師!那個煩人的家夥又來找你了!你見不見哪?”

停起來是個不大的孩子。

“老師?難道水柱閣下您收了繼子嗎?”

麵對要的疑惑,義勇有些疲憊地擺了擺手,似乎不知從何說起。

“告訴杏壽郎,我會儘快趕回去的。”

說完,義勇眨眼解除通靈術,餸鴉立刻化作一團煙霧消失了。

他和杏壽郎通過餸鴉的交流是背著九尾進行的,所以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這時,外麵的人似乎是等不及了,擰開把手打開門縫,硬是從彆人伸手都困難的空間中,擠進一個果凍般彈力十足的白毛腦袋來。

鬼燈水月咧著滿嘴尖牙嬉皮笑臉地說道“老師,你還醒著啊?”

“我沒有答應要做你的老師。”

義勇眼神晦暗,頗為正式地糾正鬼燈水月的說法“你為什麼還在這兒?”

明明才認識不到一天,這個家夥就狗皮膏藥一般地黏上來,說是要學習他的劍術。

可惜,初見時鬼燈水月企圖搶走義勇佩刀的行為,讓義勇對他的印象非常不好。

更何況,這個家夥張口閉口就是要把這個剁碎,把那個人斬首的,還有一口非常適合吃人的尖牙。義勇實在是不能不在意這些……

“我不喜歡你。”義勇實話實說,“快走吧!”

“我懂我懂!老師您這麼說,肯定是要考驗我!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對吧!”

鬼燈鬼月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就算是以仆人的身份在您身邊呆十個寒暑,我也不會放棄的!再說,狐狸大哥已經答應,要收下了我這個小弟了!你趕我走也是沒用的!”

門外適時的傳來九尾的聲音“是我答應的!這個小鬼比你討喜多了!”

能讓義勇苦惱,又不打破他們的約定的事情,九尾是一定會嘗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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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發小鬼難纏的可怕,性格和那個麵癱徹底相反,很難想象他們和諧相處的樣子。

之後的旅程,一點有很多熱鬨可以看。

聽到九尾的證詞,已經將近四十個小時沒能休息的義勇,不知該露出什麼表情才好。

好在,有人及時將話題轉向另一邊。

“富岡先生,我是湯忍村的執事神內,有要事需要和您麵談,能請您開門一見嗎?”

義勇知道,這就是鬼燈水月說得那個“煩人的家夥”了。

迎著鬼燈水月那“如果你說不見我就立刻把他砍死”的表情,義勇無力地點了點頭。

“讓他進來吧。”

鬼燈水月失望地縮回腦袋,把門推開。

原本在他肩上的九尾立刻跳進屋裡,熟練地跳到義勇的頭頂上盤臥下來——

雖然這個麵癱小鬼說話不太討人喜歡,但頭發能豎起來,有一種“窩”的感覺。

反觀鬼燈水月的頭發過於柔順了,不用查克拉站在上麵,甚至會打滑。還是這裡比較舒服。

接著,鬼燈水月也笑著地溜了進來,狗腿一般地坐在義勇身後,也就是一般道場弟子所在的位置。

最後才是那個自稱有要事商量的男人——三十多歲,平頭,看起來比絕大部分的湯忍更乾練一些,沒有那股在這裡很常見的市儈味道。

義勇眉頭微蹙,他記得這個人。

他就是想儘一切辦法想拿走飛段腦袋的家夥,名叫神內。

“我已經說過了,飛段的人頭,我是不會交給你們。

“雖然他曾是你們村子的忍者,但你們顯然沒有對付他的能力。”

說著,義勇打開通透世界掃了一眼神內執事的身體,十分誠懇地說出了自己一定要帶走飛段的理由。

“一旦將飛段複活,十個你這樣的忍者加起來,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隻有等死的份。”

似乎是為了呼應義勇的話,房間角落的一個漆黑木盒毫無預兆地拚命抖動起來,還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

雖然聲音不太清楚,但任誰都都聽得出,那家夥是在表示讚同。

鬼燈水月滿臉好奇地看像那個木盒。

被砍下腦袋還能活著的家夥,他還是第一次見呢。

【要是把這顆腦袋也劈成兩半,他還能不能活呢?】

他好奇地摸了摸下巴,打算之後找機會嘗試一下。

另一邊,神內執事雖然麵上還維持著禮貌的笑,心裡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問候義勇的父母家人了。

什麼叫“你這樣的忍者”?

你對我了解多少?

你哪裡知道,就算是在木葉的根部,我也是團藏大人最信賴的部下之一!

照理說,像神內這樣的老暗部+情報人員,是不該這麼容易就被激怒的。

但奈何這短短幾個小時,他和湯忍村的忍者們,被義勇口頭攻擊的次數實在有點兒多。

“你們好弱。”

“你們完全沒用。”

“你們不要妨礙我。”

不過,神內很快就將自己的心情調整了過來,看向義勇的眼神也多了一絲隱晦的嘲諷。

區區一個靠好運氣撿了幾個人頭的小鬼……

可一旦被團藏大人盯上,甭管什麼樣的天才,他的人生都已經到頭了!

我跟一死人計較什麼!

於是,公式化卻騙不了任何人的笑容再次綻放。

“富岡先生您誤會了,既然首領已經同意,由您來保管那個殺人狂的頭顱,自然不會反悔,我這次來,實際上是為了另一件事。”

神內向前走了兩步,突然注意到了義勇麵前放著的紙上寫滿了字。

他的視線在上麵逡巡片刻,立刻跪坐下來,想要看個仔細。

然而他無比隱晦的小動作,仍然沒有逃過表情觀察大師的法眼。

義勇立刻將杏壽郎的信件翻了過去,對神內執事的警惕更多一分。

這個家夥很不對勁——

從昨晚開始,當其他湯忍都對義勇表現出由衷感激時,唯有這個家夥的笑容下隱藏著的敵意。

義勇當時就懷疑這個人是飛段的同黨,但考慮到對方是湯忍高層,義勇也有沒有什麼證據,這才作罷。

而對方剛才想要探查信上內容的行為,更加劇了義勇的懷疑。

【這個人,究竟想要乾什麼?】

“……”

注意到義勇翻過紙張,神內心裡倏然一驚,立刻正襟危坐,一副什麼也沒看到的模樣。

“首領大人派我過來,是商量一下您的酬勞。”

義勇眉毛微抬,剛想說“我不是為了報酬才做這些事的”,但馬上又刹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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