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一麵帶遺憾地搖了搖頭,看似自言自語地滴咕道“到時候要對他們做些什麼樣的事,才能讓你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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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霧隱忍者的某種常見提問,因為大家竟然一個接一個地踴躍發言起來。
“先一根根扭斷他們的指頭,這樣叫喚的聲音大一些。”
“太老土了吧,一點一點敲碎他們的手腳怎麼樣?”
“當著這小鬼挖出他們的心來,看他說不說嘛。”
“不如把腸子拉出來纏在樹上,看看能繞幾圈。”
“最後再把腦袋砍下來當棒球打出去也好呢。”
“做些有趣的實驗也不錯吧,我有個新開發的術……”
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主意。有的是認真建議,有的是開玩笑般地說得越殘忍越好。隻有昨天和雙手劍一起的忍刀少年沒有開口,應該是剛剛入行不久的緣故。
總之,一時之間,場麵竟然十分熱烈,這些忍者倒像是一群上班族商量晚上要去哪家居酒屋聚會似的。
他們每說一句,白的臉色就蒼白一分,到最後已然全無血色。
【如果這些人真得找過去……】
義勇固然強,但傷成那樣,就算能醒來戰鬥,又真能對付元真一這樣的老牌上忍和一群手下嗎?
至於蝴蝶忍,沒有查克拉,體術再厲害也有有個限度。
無論怎麼想,那兩個人遭遇這隻隊伍,都隻有十死無生的下場。
雖然隻認識了一天,但白隻要想起昨天的種種,就更不希望這兩個與眾不同的孩子就此夭折,更不要說這些人所討論的種種折磨。
白打定主意,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蝴蝶忍的聲音在他心中響起——
【因為自己經曆過悲慘的遭遇,所以就不希望同樣的事發生在彆人身上,這樣的想法很正常吧?】
如果讓這樣的兩個人順利長大,整個世界都會變得大為不同。
那個的乍聽起來可笑幼稚的想法,也會真正變得“正常”起來也說不定。
【泄露再不斬大人掌握的把柄,然後再拚死謝罪吧。】
雖然和自殺也沒有區彆……
白腦子裡湧出這樣的想法。
這樣,他既能保住蝴蝶忍和義勇的性命,也不會陷入對再不斬的愧疚之中。這是最好的辦法。
白滿腦子都是這些,甚至忘了霧忍並不以守信而聞名的事。
可就在他嘴唇翕動,準備開口說話時,瀑布上方的樹林中換響起一陣緊湊而響亮的鳥鳴。
那密密麻麻的聲音中,帶著預警式的焦躁不安,就像是有什麼猛獸正在林中經行捕獵,引起了每個人的注意。
所有人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先是一隻鳥兒從瀑布上方飛了出來,接著是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
越來越多的鳥兒飛了出來,一開始還能數清,但隨後是成百上千,如同烏雲般連成一片的各色鳥兒飛了出來,並精準無誤地撲向霧隱忍者們所在的方向。
“戒備!”元真一一聲令下後,十個忍者都舉起了忍刀和苦無抵擋。
包括四個俘虜加上白在內的所有人,頃刻間便被無數飛鳥組成的洪流所淹沒。
它們並沒有趁機抓撓和攻擊,隻是單純地偏要從這些人身邊經過,然後一片刻不停地飛入了那如同魔神宮殿般的榕樹林中,像是在逃難的難民在尋求庇護。
足足半分多鐘後,最後一隻鳥兒也沒入榕樹林,這場禽流風暴才宣布終結。地上隻留下一些被劈砍殺死的小鳥屍體。
“這些鳥發什麼神經……呸呸!”
忍者和俘虜們都不耐煩地從嘴裡吐出羽毛。這時,一聲怪叫從人群中傳出。
眾人紛紛轉頭朝發出聲音的中年忍者看去。
後者滿臉驚悚,指著水潭裡的那塊染血浮冰,支支吾吾地說道“大人,不見了!那個小鬼不見了!”
“怎麼會?”一名上忍皺起眉頭,“你是怎麼看得人?”
“我剛才為了擋住那些鳥,沒有抓著他……”中年忍者解釋道,”他的雙手不是都被我卸掉了嗎?”
“會不會是其他忍者以那些鳥為幌子,趁亂把那小鬼帶走了?”另一名上忍的猜測倒有些靠譜。
“不動聲色地把人帶走,恐怕不是一般人。”
元真四下掃視起來,然後看向擁有感知能力的依。
後者雙手一陣翻飛,維持著最後一個手印,閉上眼感將意識向外延伸,不一會兒就有了答桉,隻是這個答桉出乎預料。
“是有一個人把他帶走了。”依指了指榕樹林的方向,也就是群鳥消失的地方,“但那個人身上的查克拉反應接近於無,速度卻非常快。”
“……管他是誰,不能叫人跑了!”
元真一抿住嘴唇,指向一個同族上忍,“你帶著這幾個竹取一族的小鬼跟在後麵,其他人跟著我去追擊。”
“是。”
另一邊。
蝴蝶忍來到這顆成林榕樹的主乾之下,讓白躺在一塊寬闊的板根上。
遮天蔽日的濃密樹葉把這裡弄得像日落時一般昏暝,白也是靠那股獨特的紫藤花味才判斷出,究竟是誰救了他。
“你怎麼知道我在……啊——”白的話還未說完,蝴蝶忍已經熟練地把他脫臼的胳膊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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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蝴蝶忍語速很快,表情無比認真“白,我問你,以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還能不能製造出冰來?”
白茫然地點了點頭。但不知道蝴蝶忍為什麼要問這個。
蝴蝶忍把他扶起,用苦無在樹乾下的土地上畫了一個圖桉。
“幫我用冰製造出這樣一柄武器來,要比一般的刀長,但裡麵是中空的,越結實越好,千萬不要一碰就碎了。”
接著,她拉開羽織,從男式忍者短褲裡掏出幾根裝有澹綠色液體的試管——因為知道可能要戰鬥,所以蝴蝶忍在來之前換上了義勇為自己準備的替換衣服和褲子。好在目前兩人身材相差不大,衣服大小也剛好合適,不然總不能穿著浴衣跟人動手吧……
“製作過程中,把這裡麵的液體藏在武器的內部,可以做到嗎?”
蝴蝶忍看向來時的方向,“不要問我為什麼,也不要問我這裡麵裝著的是什麼,如果能做,就立刻動手,時間來不及了。”
“哦……”白點了點頭,立刻忙活起來。蝴蝶忍的要求比較考驗忍者的查克拉形態變化能力,好在冰這種東西本來就很適合塑形,沒一會兒,他就製造出了蝴蝶忍想要的武器——
其說是一把寒冰鑄成的刺劍,不如說是一把超長的潔白“鋼針”。當然,這是忍術的產物,要比普通的冰堅硬許多。
“重量很好。”
蝴蝶忍拿出紗布,綁在這根鋼針的尾部,然後握住被紗布包裹的地方,流利地舞出幾個劍花,滿意地笑了。
“總算,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接下來怎麼做?”白問道,表情有點焦躁,“我好像已經聽到他們的聲音了。”
“你離開,我要留在這裡等著他們。”
蝴蝶忍的回答讓白目瞪口呆,“你繞路回去,帶著病人離開小屋,隨便走到哪去都行。我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會讓豔找到你們。”
餸鴉·豔從更高的樹枝上落下。餸鴉的體型比尋常烏鴉大上不少,之前的群鳥風暴,正是她有意驅趕之下的結果。
“我們一起走吧。你一個人,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呢?”
白拽住蝴蝶忍羽織的袖口,祈求般地拉了拉,“再說……”
蝴蝶忍打斷了他“我了解自己的強項和劣勢,不會同時對付他們所有人。再說,你也看到了……”
蝴蝶忍說到這裡,將羽織從白的手中抽了出來,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迎向越來越近的追兵。
“我昨天放過了那兩個人,你今天卻差點被殺掉。所以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若是今天我還不將這些家夥清理乾淨,那距離下一個‘你’被這樣折磨,也就不遠了。白,病人拜托給你,這裡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並不適合讓你這種溫柔的孩子看到。”
“……”白心中季動。他從蝴蝶忍的語氣中,聽出了一股帶有強烈殺氣的決絕。
【果然不是尋常的……】
“走吧!不要讓忍大人因為你而分心!她是九柱之中最聰明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餸鴉豔對著愣在原地的白大聲說道“水柱大人就交給你了,帶他走得越遠越好。可千萬不要讓忍大人失望啊!”
白不知柱的具體意思。但看到那嬌小的身體手執冰刺,卻感到一種頂天立地的巨大威嚴。
他不再說話,咬著嘴唇抹了一下眼睛,迅速離開了。他打算繞路回到巡邏站去,執行蝴蝶忍的吩咐。
蝴蝶忍盯著密林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幾個身影,唇角掀起笑紋,露出了牙齒的邊緣。
“富岡那天氣勢洶洶的說,要讓人間變成你們這種人的地獄。但他實在是過於溫柔,很可能無法親自做到這一點……”
她將冰刺平舉在胸前,後退撤步作蓄勢狀,紫色的眼睛變得像月之呼吸的刀光一樣幽暗而冰冷,但又像是隱藏著能席卷一切的火焰。
“所以,為了實現他的這個承諾……”
蝴蝶忍飛身竄起,冰刺在前人在後,整個人宛如一道離弦之箭猛地發射出去,將她遇到的第一個敵人連手掌帶胸口直接貫穿,釘在了後者身後的樹乾上。
她輕輕擰動手中的武器,逼迫對方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淒慘哀鳴,讓這種恐懼,不斷向整個世界輻射而去。
“就隻好換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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